等到一眾人終於跑出北穆軍營,到達安全的地方后,葉清清才將顛的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無崖給放了下來。
隨後問著那救人的兵。
「兄弟,你認識我們?」
「您二位可是醫谷來的大夫?」
「……怎麼了?」
對方几句話后,葉清清才弄明白,原來所謂的『敵軍』是南安國的兵,聽說有醫谷來的大夫被北穆軍抓了,這才在偷襲時順道來營救的。
「順道?」
「二位有所不知,今夜的事早已在計劃之中……」
「唉,你等等。」
葉清清抬手打斷那說話的兵,伸手指了指另一邊的拐角處:「你是個小頭頭吧,這種機秘的事還是不要當著手下的面說了,我們換個地,怎麼樣?」
「呃……」
「我們可是醫谷來的,你要信不過,幹嘛救啊?」
「你們幾個,那邊等著。」
那小兵頭頭倒也是個痛快性子,安排著手底下幾人分散開后,便幫葉清清扶著無崖去到另一邊。
「行了,你現在說吧,省得你那幾個兵聽到后說你嘴碎。」
小兵頭頭:「……」
一直到把對方嘴裡有用的信息都成功的套取結束后,葉清清突然從袖子里取出一枚懷錶晃了晃。
「兄弟,來看著我的眼睛……」
「唉,這是為何啊?」
葉清清但笑不語,只待片刻后,那位被套了話的小兵頭頭早已一臉的懵的躺在牆角,問什麼都是三個字——不知道。
「無崖,走了。」
葉清清將還處於狀況外的無崖一把拉過,卻是不小心扯住了他那隻受傷的胳膊,無崖嗷的一聲,險些又把其他人給招來了。
「白若水,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雖說這南安軍偷襲北穆軍是早計劃好的,以那位煞神活捉我的神機妙算應該也不難察覺,可我們到底誤打誤撞參與到了其中,給原本勢均力敵的雙方造成了一些些不公平……」
葉清清邊說邊搖頭:「無崖啊,你知不知道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