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不等出手教訓無崖,對方已經扯著往白君若那邊去了。
「公子不好了,你快過去看看。」
「什麼意思?」
葉清清心裡一咯噔,當下甩開無崖的手,朝前跑去。
白君若房門口有的,站著兩個瘦高的保鏢,而且是葉清清沒有見過的陌生面孔。
「我是白若水,你們讓我進去。」
葉清清被兩人功的攔在了門外,不好杠,可房內也沒有任何靜傳來,不知是白君若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還是也覺得現在不該進去。
「若水,你先別急,我和他們說。」
緊跟著跑過來的無崖,明顯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白若水和這兩人打起來呢,還好,很冷靜。
「深行,深夜,我哥在裡面么?」
……
片刻后,無心從屋裡走出來,臉十分沉的瞪了眼無崖,顯然有些責怪他自作主張的意思。
「公子無礙,小姐可以回去了。」
「無心管家還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公子若真無礙,早出聲喚我進去了。」
葉清清懶得和無心多掰扯,只態度強的繼續道。
「你可是忘了,就在前幾天,公子還把谷里的事都給我打理來著,既然如此,你們這些在谷里的人,是不是也該聽我的安排啊?」
無心:「……」
「你也別這麼看著我,我既然公子重託,必然是他信任的人,他現在到底有沒有事,你本就不該瞞著我的。」
葉清清雙眸清澈明亮,字字清晰耳,不高不低,不傲不卑,整個人上的氣場大變,竟讓無心再難開口說出阻攔的話。
「小姐,跟我來吧。」
無崖仍被擋在門外,無心只帶了葉清清一人進到房內。
兩人才一踏近房門,?就聞到一很濃重的葯湯味,葉清清不免皺了皺眉心,然後扭頭看向無心。
「哥哥呢?」
「公子在內室。」
內室?
這窯都是一間一間的,哪有什麼套間,這內室又從何而來?
很快,在無心的引導下,葉清清就明白了,所謂的內室,不過是室罷了。
乾燥溫暖,又整潔明亮的一間小房內,有序的擺放著書岸和桌几,還有一張木質的單人床。
而,此時此刻,白君若正雙眸緊閉,毫無知覺似的躺在床上。
「哥哥到底是怎麼了?」
葉清清想要走近幾步,卻被無心手攔下。
「還是等公子醒了你親自問他吧。」
「那我……」
「小姐既然掛心公子,那便留在這裡陪著好了,只不過……千萬不要吵到公子。」
無心也真是個奇怪的人,剛才攔著不想讓葉清清進來看白君若,這會兒倒是放心的把一個人留下了。
不過,葉清清扭頭看了看牆壁四周,直覺認為,無心並沒有真的走,而是留在到外面,指不定用貓眼還是什麼類似的機關,在悄悄的觀察著。
不得不說,葉清清真相了。
室外,無心正站在書架前,對著某一邊看邊皺著眉,心中實在也是有些不滿葉清清的東張西,四搜索。
「無心管家。」
是深夜,他進門后並不需要多言語,無心也明白他要問什麼,他看到了眼合在一起,沒有任何破綻的書架后,無奈出聲道。
「服準備好了,就去把無崖來吧。」
「明白。」
深夜微微頜首,然後退出門外,不一會兒,就領著換過一服的無崖走了進來。
無崖做為白君若的保鏢,還有另一個只有數人才知道的份,那便是,喬裝為白君若的替。
這種事,他幾乎是從小做到大的,就連易容,都是自己手,絕對天無。
「哥啊,這公子不是每年只有冬天才會發病么,怎麼這會兒又……」
「廢話,午後各的掌柜便要進村來議事,你可別出什麼破綻。」
無崖:「……」
從前扮的再像,圍觀的人再多,他也只是做做樣子擺擺譜,幾乎很與人面對面通,更別提,還是各來議事的掌柜。
「哥,我不行的。」
「公子將谷內之事給白若水打理,開口便是回絕,如今你也說不行,你們兩個除了會私自行惹事生非,還能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