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聲音為何如此相像?」
「什麼聲音,像誰了?」
葉清清:「……」
突然抬手捂在上,眼底的慌一閃而過。
遭了,剛才吃東西太急,好像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懷給忘記了。
「我,咳……」
故意重重的咳了幾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沙啞低沉。
「昨夜風大,在下可能有些著涼了。」
景臨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很想再追問什麼,可心中卻又百轉千回,顧慮重重。
葉清清見他還算冷靜,也沒有再開口,連忙低頭去繼續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去了。
顧臣風的況雖不是很遭,可他一直昏迷著,也足可見其中的不樂觀,葉清清只能憑著自己所掌握到知識儲備去豁出去拼一拼了。
因此,針扎的有些多,拔起來也有些費時間。
就在拔的差不多,只剩下三五的時候,床上的男子突然睜開了黑眸,絕對是那種,眼皮突然的一忽閃就睜開的樣子。
「嘶……」
葉清清本能的被他這種『詐』的行為給嚇到,手也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抱謙,我不是故意的。」
顧臣風闔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八字鬍,毫沒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眼底幽幽的燃著一簇小火苗。
「他」很慌,又很懊惱,同時,還很小心翼翼。
葉清清著急理因為手抖而造的出事故,一時也沒心去注意顧臣風是什麼表,只覺得扎針出這種事,實在有些丟臉。
於是,等一陣忙碌過後,再次十分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顧臣風,賠著笑臉主解釋著。
「將軍,昨晚的事,真是個誤會,連累你摔傷是我的錯,為了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可以天天為你施針,直到你完全好了為止。」
顧臣風薄削的緊抿一條直線,臉一如既往的冷漠如霜,實在人難分喜怒。
「還有一件事,希將軍明白,我一向一人做事一人擔,所有的過錯,絕對是個人行為,與醫谷無關的。」
顧臣風一直不表態,葉清清心裡不免有些急,是不怕被找麻煩的,可卻不想平白讓白君若為擔事。
「將軍,你現在覺怎麼樣?要不要坐起來試試?」
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葉清清現在理虧,再是著急,也不能著人家說什麼,想著,還是先把人看好再說吧。
可奈何,不管說什麼,顧臣風都只盯著看,半點沒有開口的意思。
而且吧,他那眼神黑黑沉沉靜靜,無端的讓人心裡發。
這況……
葉清清本能的求助於一旁的景臨,卻發現,他好像還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變過,也在盯著看。
葉清清:「……」
一個兩個都用這種讓人捉不的眼神看著,難不是不相信說的?
「那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啊。」
葉清清無奈,只好壯著膽子出手去,試圖慢慢的將顧臣風扶起來。
卻是,手腕再次被人用力的扼住。
「朱陘在哪兒?」
顧臣風一邊抓著葉清清,一邊看向景臨冷聲問著。
「在門外。」
景臨見他無恙后,約鬆了一口氣,卻在他手抓向葉清清時,差一點沒繃住。
顧臣風又怎麼會錯過他那一瞬間的不同尋常,只不過,他一向擅長藏自己的緒,就算是和他知的景臨,此刻也難窺視到他的心思。
「他進來。」
「是。」景臨應是應下了,卻沒有作,而是視線一直落在被顧臣風握著的八字鬍上。
「將軍,你方才蘇醒,留『他』在此,怕是不妥,不如還是……」
「無妨,去人。」
顧臣風眼神微凜,態度不容置啄,景臨也不再多話,轉便向門口走去。
葉清清:「……」
被人抓著也不敢用力掙扎,畢竟人是因為才摔了個昏迷不醒的,這好不容易給救過來了,如果再被不小心弄傷的話……
「在想什麼?」
顧臣風冷冷的嗓音打斷了葉清清的思緒,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顧臣風已經自己坐了起來,而且,他離得,很近。
「將軍,在下真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