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水水你真是太好了,來世你一定要做個男子娶我為妻啊?」
「我才不要,就你這渾上下的妖艷無比,我怕我頭頂綠一片呼侖貝爾。」
「哈哈哈……雖然奴家聽不大懂你的話,可想也知道,絕不是什麼好聽的。」
……
隔天,在胭脂的幫助下,葉清清和無崖喬裝出了紅曲鎮,然而,他們並沒有回到醫谷,而是一路重返城。
因為,白君若已經到了遼城。
「水水,我好捨不得你啊!」
城門外的道上,胭脂一邊將早已準備好的手書給葉清清,一邊滿目不舍的看著。
「你可別和那些個吃飽喝足后就不理人的負心漢一樣,要記得回來看看奴家啊。」
「如果有機會,一定來。」
葉清清哭笑不得的出手,主的抱了抱胭脂。
這次並沒有喬裝各類猥瑣大叔,而是特別高調的穿紅戴翠,將自己打扮的十分明艷張揚。
濃妝艷抹之下,葉清清那張本就傾國傾城的臉,更加的帶有侵略,眼尾微微一挑時,恨不得將人的魂都勾了去。
不是守城的侍衛,就是無崖天天的見,都要把眼睛看直了。
當然,易容還是不了的,只不過是換臉不換,不然哪敢就這樣明目張胆的穿過城門呢。
胭脂走後,無崖才鑽進了馬車,同葉清清坐在一。
「若水,你當真不怕公子知道后斥責你么?」
「你都能拿銀子出來抱養胭脂,我不過是借了頭牌的份用用,公子就算要罵,那也是先罵你才對。」
沒錯,葉清清這一艷麗無比的打扮,正是以胭脂為參照畫的。
而且,此番能夠順利出城,還是頂替了溫香玉閣里另一位娘的名,要去城給某位公子哥慶生。
當然,有了胭脂親筆寫的書信,就算那位公子哥再如何的,也只會禮遇葉清清,幫繼續掩護下去的。
畢竟,誰還沒有個藍知已了,更何況胭脂聰慧多才,下之臣中不了有幾個真心相對的人。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著,葉清清一邊拿出小鏡子,欣賞著自己此刻這明艷人的麗容貌,一邊講給無崖聽。?
「無崖,你不懂,我這燈下黑。」
「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了么,現在不管是北穆軍還是南安國的人,都在對醫谷的人嚴查么,那我問你,他們查來查去,對什麼人的關注最多呢?」
「嗯……」無崖認真的思索了好一會兒后,才細細的說道,「這個就比較廣泛了,有年紀大一些留著鬍子的,還有相貌過於醜陋者……總歸吧,像小爺這般英俊瀟洒者走在街頭,多半是不會被注意到的。」
「不過,白若水,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北穆的將軍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怎麼專挑長得丑的人查呢?」
葉清清:「……」
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無崖。
「他不是有病,他是抓住了事的客觀規律……」
如果不出葉清清所料,那人應該是把從第一次到紅曲鎮的裝扮和這次的結合在了一起,分析判斷,為掩人耳目,再出一定還會易容和自己相差甚遠的形象。
也因此,他們才會專挑那些長相上不太眼的中年男子來查。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反其道而行之,絕對會出乎他們意料的。」
「可是,他們也不是不查子啊?」
「所以啊,我扮了這樣,你都說了,如果公子知道我們以這樣的份出現,或許會生氣斥責,那別人同樣想不到,堂堂醫谷大夫,會扮做青婁子啊?」
無崖不由得對葉清清豎起了大拇指:「妙啊,你這招實在是高。」
「這倒談不上,只不過……倒是委屈了胭脂這樣的子,平白被人看低一等。」
……
城、遼城相繼被破,捷報傳回京城后,白哲天心甚,同時,朝中眾臣也都趁機上本,只把顧臣風誇的天上有地下無。
只因北穆固守多年,這還是頭一回如此大範圍的擴張版圖。
甚至於,有不人竟然生出了一統天下的意思,不過,卻被白哲天不聲的給按了下來。
一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