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邊雖然只有兩個人,卻生生給了賈老六一種引狼室的覺。
而且吧,他總覺得,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位姑一旦上了山,怕是很難再送下去的。
至於他先前有過的滅口想法,呵呵,他就是傻的,也知道這想法有多不切實際了。
「賈老六,你當土匪有多年了?」
上山途中,賈老六心思千迴百轉的,葉清清居然還可以雲淡風輕的和他說笑,這對比實在是……扎心了。
「爺爺我……」
「嗯?」
葉清清只眸一凜,賈老六瞬時便有些泄氣的唾罵一聲。
「罷了罷了,我賈老六今兒算是裁面了,俠您呢,也別再拿我打趣了,能說話就說話吧……」
「那可不行,我這人沒別的病,就是話多,如果不讓我說話呢,我可能就會閑不住想要殺人。」
葉清清翹著角,懶的看了眼四周。
「反正你們這些人都是背著債的,多殺幾個,就當替天行道了。」
賈老六:「……」
眾人:「……」
均有些驚悚的看著,總覺得的眼神……太過噬了些。
如果此時,白君若在場的話,他或許會發現別人所看不懂的事實。
那就是,在別人看來令人作嘔的腥氣,在葉清清這裡,簡直就是催生心底殺戮的促化劑。
如果不是心存大善,怕是早已無法扼制住自己,大開殺戒了。
所以說,南通這人到底有多毒,他一早就謀化著要利用蠱毒把葉清清徹底的改變。
變和他一樣的無無、冷漠噬。
……
山上的路並不好走,而且到都是陷井,被綁來的一眾人,走的更是磕磕絆絆。
如果不是葉清清先前有待,這賈老六怕是早忍不住要把拖後的人砍了留著喂狼了。
可這會兒,他只能是忍著,盡量讓所有人都跟上,反正上了山之後再殺,也是一樣的。
「別想背轉我做壞事,這裡有多人,我早已數清了,每日飯點時,我會一一數過,如果一人……」
葉清清素白的手指在賈老六面前微微一晃時,指尖赫然出現一柄明晃晃的小劍,寒湛湛,再加上那雙泛著的幽幽貓瞳,簡直是令人看著頭皮發麻。
「怎,怎麼會呢,這些人上了山,還可以當個苦力,殺,殺了多浪費啊!」
賈老六撐著說道,心裡卻早已恨不得罵天了。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偏劫了個這麼個瘋子上山呢?
對於賈老六這種表面MMP,內心哭天喊娘的表現,葉清清表示,暫時可以不做計較,等著吧,上山後,總有辦法將這幫惡匪一鍋端掉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會說李墨等人本沒那閑心去搬救兵剿匪的原因,因為,本用不著別人,葉清清此刻早已是躍躍試,準備大幹一場了。
呵,不就是一幫殺人搶劫的惡匪么?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殺了他們就是。
「小姐,小姐?」
葉清清:「……」
聽著護衛有些異樣的喊聲,不覺扭頭朝著對方看過去,卻是意外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此刻一雙紅的眸子。
「小姐,您怎麼了?」
護衛小聲的詢問著,在葉清清略微有些怔仲的眼神下,再次低聲音說道。
「您剛才笑了。」
「嗯?我笑了么?」
這下,葉清清更懵了,怎麼不知道自己有笑過?
不止是緊跟著的護衛,就是賈老六等人,也都是一臉被驚嚇到的表。
葉清清方才的笑,怎麼說呢,噬又詭異,看著別提多滲人了。
就好像一個長相麗的鬼,突然對你出那種「你看起來很好吃」的驚艷表,你說嚇人不嚇人?
可是,葉清清自己卻是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護衛突然的喊,甚至於發現不了,自己的眼睛是什麼時候變紅的?
……
已經騎馬飛奔出去有十幾里地的李墨,突然間勒緊馬韁繩,停了下來。
「李大夫,怎麼了?」
有人不解的看著他,李墨則是一臉懊惱的搖了搖頭。
他剛才顧著趕路,卻把一件很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紅曲鎮一事,原本是白君若自己打算來的,可因為他不允許,只能換是葉清清,但是因為時間和路程問題,他不能親自和葉清清待一些事,只好安排了李墨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