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人都在南通面前了,如果還要忍氣吞聲的配合他,對不起,做不到。
不過,南通也是個欠的,葉清清這樣不客氣的和他說話,他居然心愉悅的笑了出來。
「哈哈,白小姐不如說說,你二人究竟為何要戴著面紗呢?」
「白小姐?」
這聲音脆朗朗的,難道不是一個年輕的小伙么?
眾人一時心中詫異,卻不敢多話,只配合著南通,要葉清清說清,這面紗究竟是能摘不能摘。
「太子殿下都問話了,白小姐總不能再說咱們不分上下尊卑,無禮取鬧了吧?你這戴著面紗赴約,不吃不喝的,豈非是不願與咱們同樂?」
「嗯,你說的對,你家太子殿下先開了口,你再跟著起鬨,那確實不能是你無禮,無禮是……呀,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上樑不正下樑……」
「歪?」
被葉清清看著的那男子,十分自然的就接上了口,過後才發現,他被葉清清耍了,連忙怒紅了臉道。
「白小姐,太子殿下為你二人設宴,如此盛款待,你怎可以這般的以下犯上,暗指太子殿下無禮呢?」
葉清清一臉笑眯眯,然而,他們看不到,只能從的聲音中,聽出在笑。
「有意思了,我是不是暗指,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不,你們太子殿下無禮的事,在你們面前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么?」
「你……」
「而且,我只不過是暗指,暗指是什麼意思啊?看破不說破的對不對,你這人也不識趣了,居然把別人的暗指明晃晃的抬出來,我看啊,你分明是想讓你們太子殿下下不了台吧?」
「我……」
「都說遠來的是客,你們太子殿下位高權重,為表禮賢下士,也不會輕易和客人翻臉的,可偏偏,你們這些個不長眼的,居然明著要把事挑開,這不是在拆你們太子的台么?」
「你們看看,好好的一個宴席,非讓你們扯啊扯,把你們太子無禮的話都扯了出來,一會兒你們太子要生氣發個火什麼的,我們被趕出去是小,你們啊,怕是要掉腦袋的。」
葉清清一翻話說的漫不經心,南通臉上的笑容漸漸凝滯,原本的歌舞表演,在一口一個「太子無禮」中,也有悄悄的停了下來。
天啊,整個南安國,誰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說南通一句「無禮」呢?
這不是不要命了么?可他們哪裡知道,葉清清不止敢,還敢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幾個圍著的公子貴人們,互相看過一眼后,連忙扭貴到了南通面前。
「太子殿下恕罪,我等知錯了。」
南通:「……」
一群蠢貨。
「太子殿下,您不必顧及我們的面子,這幫不長眼的,該罰就罰,該打就打,至於我這個說話不好聽的,你想趕出去,就趕出去好了,可千萬別殺人滅口啊,畢竟,你殺了我們,這裡還有這麼多的見證在呢,除非……」
葉清清嘿嘿一笑,聲音瞬間冷到冰里。
「你把這在場的人全殺了,今天發生過的不愉快,就可以當做不存在了呢。」
南通:「……」
拐著彎的罵他幾句,甚至於當著他的面罵他,他都可以忍,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他確實有了想法,把在場的人全殺了,不然,明天傳出去后,他的面子就……
「太子殿下,我們知道,你做為一個太子,一定是極其注重自己的面子的,可這殺人畢竟是大事,你要不要稍微考慮一下,畢竟,這些人只是蠢,他們又不是真的想罵你啊?」
南通一句話沒說,葉清清就跟玩口秀似的,把他想說的,準備說的,不準備說的,全都叨叨了個遍。
末了,聳聳肩,無辜的嘆息道。
「說起來啊,這事都怪我們,都是這面紗惹的禍,這幾位如果不是想要掀開我們的面紗,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出了,既然他們都要被太子殿下您殺之而後快了,那我們做人也不能太不厚道不是,不如就……」
眾人:「……」
怎,怎麼就說到「殺之而後快了」?
一臉淡然的小過,在座的眾人。
自他一進到宴會場開始,便總覺得有一雙異樣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上,起先他以為是哪個達貴人,不懷好意,最後才發現,盯著他看的,居然是一位子,那子眉目之間英氣人,看著也是個不好惹的角,卻是在與他的眼神對上后,那裡思緒萬千,愫複雜,葉清清一時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