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已經是殺了他的心,現在再忘記他,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葉清清:「……」
以為,一個人懟幾個,已經是很能自說自話了,眼前這一位,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並且,確認過眼神,是敵無疑。
聽聽這話,是真的在為顧臣風抱不平啊。
「葉清清……」
「打住。」
葉清清抬手制止了南青寒的話,一臉不了的往後退了退。
「青寒將軍,青寒公主,南青寒,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徹底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人,換個說法就是,我重新活過了,和過去沒有關係啦,所以……不論我們以前是打過還是鬧過,從現在開始,只要沒有殺父之仇,我們都可以一筆勾銷,重新來過,你覺得如何啊?」
「我……」
「當然,我指的重新來過是,我們最好還是回到地種天南地北,互不相識的時候,你呢,就只當我是一個被南通甩手段要脅來的良家,不要管我的事,也不要再問我一些有的沒的,你喜歡顧臣風,就去追他,你如果擔心他會痛苦,那就去安他,當然,他不接你,你也千萬別怪到我頭上,畢竟,是他忘不了我,不是我忘不了他。」
南青寒:「……」
怔怔的看著葉清清,半響后,才嘟喃了一句。
「原來,失憶了的人,卻是變不了的,還是和從前一樣討人厭。」
「唉,南青寒,你說什麼呢,你給我站住……」
葉清清氣呼呼的追著南青寒到院中,恰巧遇到出門的白君若,這才停下腳步,不甘的走了過去。
「哥哥,這裡的人都好壞。」
白君若無語的看著:「在壞人堆里還敢如此說話不饒人,也不怕他們傷了你。」
「哥哥,我們已經是人在狼窩了,都跟岸板上的一樣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你不是還有……」
「嗯,別聲張。」
白君若想抬手額,突然間發現,這個作不是葉清清做過的么?
難道說,時間久了,他要被這丫頭同化了么?
不僅會用針扎暈人,還會說謊話騙人,而且,騙的還都是。
葉清清:「……」
這是什麼話,這不是拐著彎的罵呢么?
……
來到遼城的第二天,葉清清提出要見一見胭脂,南通也是個狡猾的,只有讓遠遠的看了一眼,卻是許了莫逸風去見人。
葉清清:「……」
大爺的,別以為不知道,南通這是變相的又拐了一個人質進來。
第三天,白君若告訴,自己去和南通談一談對方的肋,卻是一去不回,又是遠遠的一眼,瞧見白君若和無心在一起時,葉清清多放心了,就算是白君若也被當了人質,只要有無心陪著,多出不了事的。
而且,白君若也有可能不是真的被,只是他願意而已。
因為他說過,沒有人,敢對醫谷的傳人做什麼,除非,他能承擔起後果。
醫谷的傳人……
葉清清覺得這個位置好,因為,既能做著鮮亮麗的買賣,還能賺大把的銀子進口袋,而且,還沒人敢惹。
可是,何德何能,一個半路出家的弟子,就敢搶了人家多人眼川高位。
遠的不說,單是李墨,葉清清覺得,他比自己就合適多了。
第四天,葉清清被南通在了一座莊園里,莊園裡面的風景很,像極了世外桃源,有山有水,有花園,還有荷塘。
依山而建的莊園,山是真的山,橋也是真的橋,橋上可以看山,橋下可賞荷花。
這一日,葉清清在吃過早飯後。便準備去荷塘里采些蓮子來,被關在這兒,與世隔絕,能做的事實在太,釣魚不喜歡,爬山又有些太累,而且毫無意義,這到荷塘里,摘兩朵荷花,采些蓮子,多能解解悶兒。
坐在小船上,葉清清把手出去,隨著船的,指尖掠過的是一片的花瓣,像一個沒有的收割機一樣,隨手扯下一片花瓣,吧吧,再扔回到荷塘里餵魚。
這樣稚又無聊的舉,在南通看來,卻是可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