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我可提前說明了,你要敢讓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我保證你的後半身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哈哈哈,本太子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期待?」
南通一臉的無賴樣,葉清清氣的拳頭緊了又緊,好歹忍著沒動手,只冷著眉眼看向他。
「走吧,你想去哪兒我陪著,不過在此之前,先把你應下的事辦了再說。」
……
南通如廁,葉清清自然不會在門外守著,不過就算離得遠,她也是沒機會做其他事的,陸深跟個人形監視器似的,臉上那兩個大黑洞,始終對著她,如果不是葉清清心理足夠強大,怕是早被嚇出陰影了。
「陸深,你記得陸淺么?」
趁著南通沒回來時,葉清清小聲的說著,試圖和陸深有些溝通。
可結果,她一連提了七八個名字后,陸深都毫無反應。
未免陸深一時想不起來,葉清清故意重複了好多次陸淺的名字,還故意說了陸淺很想他,為了給他報仇,差點死掉的事。
然而,傀儡就是傀儡,他既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又怎麼還保留著人的情感呢?
葉清清最終無奈放棄,懶懶的倚在一棵樹上,嘆著氣。
「如果顧臣風今晚真的打進來,你怕是要『活』不成了呢。」
顧臣風就算再念舊,怕是也無法接受自己曾經最忠實的部下被仇人這般利用的事實吧,所以,葉清清想,以她的了解,那男人如果看到陸深這樣子,一定會親手結束了對方的性命,以幫他解脫的。
……
南通部署了半夜,葉清清坐在房頂看星星看月亮,差不多已經咪過一小覺了,也不見有什麼人攻進來,她不由得一臉狐疑的看向南通。
「你會不會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怎麼就料定今晚會有人來呢?」
「以防萬一。」
熬了半宿,南通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他倒不是困的,主要是他這個人吧,身體底子壞了,養一段日子后才會好轉一些,而,最近他被顧臣風幾次偷襲,外傷加內傷,估計也是有些吃不消了。
聽著南通那略顯凝重的四個字,葉清清一個沒忍住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南通,原來你是真的沒有把握與顧臣風抗衡啊,你說說你,既然能力不行,那就早點認輸啊,何苦要硬撐著,就因為怕人家來偷襲,愣是草木皆兵的折騰上所有人,可結果呢?虛驚一場,白白浪費了這一晚上的大好時光。」
葉清清巴巴的說個不停,話里對南通的嘲諷線毫不加掩飾。
南通卻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也不和她生氣,只幽幽的道。
「你若還想睡,就先回屋吧,本太子在這裡等著便是。」
「好啊,那我就不陪著你了,不過話可說清楚,是你許我回屋的,不許在我走後,再命人為難南青寒母子。」
「那是自然。」
葉清清有她自己的打算,南通又何償不是,他原以為,顧臣風故意布局為難他,定是查到了什麼,才會在遼城如此明目張胆的現身。
也因此,他把葉清清帶在身邊,又都坐在了明面上,為的就是讓對方忌憚,可結果……他想,可能真的是他太過草木皆兵了,顧臣風若真有什麼行動,葉清清不可能還會這麼安穩的坐著睡了半宿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