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
夜鷹原本有話要請示,可隔著一道門帘都能覺到男人上散發出的冷氣,頓時識相的閉上了,不再出聲。
「走慢一些,別讓馬車太晃。」
顧臣風的聲音雖然很低,卻是毫不減那迫人的力,夜鷹只好將到邊的話咽了回去,開啟了小心駕「駛」模式。
而車廂內的顧臣風更加的小心,他一邊要幫葉清清包紮傷口,一邊又擔心會把弄醒,破壞了這一刻的恬靜好。
……
葉清清這一覺睡的別提多沉了,顧臣風一路抱著從馬車上下來,又回到房中時,也只是翻了個,便又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臣風:「……」
他低頭看著將臉在自己前的人,只覺得眼眶泛熱,有種忍不住想要將親醒的衝。
「清清,我就知道,不管你是否記得我,你對我的信任是不會變的。」
因著葉清清這一睡,李墨等人功的被阻隔在了院外。
理由是,他們進去會吵到將軍和夫人休息。
李墨:「……」
大爺的,先前在忘川山時,他總聽葉清清這樣罵人,那會還覺得一個子家家的,有些俗氣,這會兒,呵,他真想衝進去,把顧臣風祖宗十八代都罵個遍。
「你們將軍這分明是過河拆橋,如果不是李某,你們又怎麼會這麼順利救出小姐,你們……」
「李大夫,你這話是不假,可你也不能仗著自己有點功勞就一直在這兒吵吵吧,都說了,讓你安心的在外面等會兒,你這當大夫的,脾氣怎麼就這麼呢?」
李墨仰頭看了看頂上的大太,再好的脾氣也有些不住了。
「爺爺的,說我脾氣,從南通那破地回來,這都已經小半天了,你們……」
簡直是欺人太甚。
就在李墨和夜鷹在門口吵嚷不停時,院中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夜鷹暗一聲不好,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掉頭就往裡沖,一邊跑,還一邊招呼人把大門關上。
「唉,你跑什麼,讓老子進去。」
李墨一個行醫多年的大夫,當真是頭一回口,只因,他費心費力的參與了救人行這麼久,卻連一句話都沒有和葉清清說上呢。
他站在緊閉的大門前,深吸一口氣后,開始繞著院牆走了起來。
……
院中,打鬥聲愈發吵鬧了起來,顧臣風聽到靜出來時,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被幾人圍在的中間的陸深,以及四周傷倒地的侍衛們。
「將軍,他不知怎得竟掙斷了鐵網跑了出來,下手極狠,已經有幾名侍衛……死了。」
昨夜那麼多人闖進了南通的莊園,死亡的士兵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一掌,可陸深才掙束縛,就已經造了十幾個人的傷亡,他的殺傷力太強,簡直令人膽。
顧臣風手裡提著那把清舞劍,一言不發的衝上去,夜鷹連忙招呼著其他人退後,將空間留給他們,然後十分聰明跑去搬救兵了。
「夫人,夫人您醒了么?」
「夫人,陸深失控了,現在只有將軍可以牽制住他,您那裡還有沒有能用的鐵網,借屬下用一一用,可好啊?」
「夫人……」
夜鷹姿勢蝟鎖的在門板上,小聲的沖著門喊著,後跟著的侍衛看了,不由得有些著急。
「夜副將,您這和蚊子似的聲,夫人聽不到的。」
「啪」的一聲,夜鷹一個栗子敲在侍衛頭上:「你懂個屁,夫人在睡覺,聲音太大了驚著可怎麼好?」
侍衛:「……」
一臉委屈相的看著夜鷹,既然這樣,那乾脆不要過來吵啊。
「夫人……」
就在夜鷹準備繼續蚊子時,門板猛地被人從里拉開,葉清清一臉冷的站在他面前。
「白小姐,否則,沒得談。」
「夫……白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屬下擔主將軍會一劍砍了陸深的頭,到時候……」
「他本來也就是個死人了,你們非要帶他回來救治,實在有些不理智。」
葉清清睡了一個飽覺,這會兒神頭很足,整個人看起來都有種元氣滿滿的覺,只除了那雙眼……紅的像寶石一樣亮,嚇人的緊。
夜鷹不太敢看,只低下頭小聲的為陸深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