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軒雖然覺得這葯有誇大其詞的份,但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於是,他連忙掏出藥瓶,倒出那白的藥丸,咽下一顆后,又猶豫著又倒了一顆在掌心。
「爹爹,你在吃什麼?」
傅卿皺著小鼻子轉,一雙大眼十分不解的盯著他手裡的藥丸。
「解毒藥,你也吃一顆吧。」
傅子軒說話時,已經不由分說的塞了一顆藥丸到傅卿裡:「有備無患,你從前中過毒太多,這葯大概是起不了什麼作用,不過,就當是心裡安了。」
傅卿一邊嚼著裡的藥丸,一邊想著傅子軒的話,最後喃喃的說了一句。
「我不需要心裡安,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是我自己願意跟著你去找人的,就算有什麼事,我也不會怪你的。」
「你說什麼?」
「這葯好吃的,應該用了不的名貴藥材,爹爹,你那藥瓶里還多麼?」
傅子軒已經把第二顆藥丸吞了下去,並明分了兩顆給側的兩名護衛,聞言,他晃了晃手中的藥瓶,笑著問小娃兒。
「你還想吃,那給你。」
「我……」
傅卿猶豫的接過藥瓶,才打算數一數裡面的藥丸時,就聽得傅子軒又說道。
「別吃完了,留兩顆出來。」
「嗯?」
「如果我們運氣好找到他們的話,好給他們吃。」
說到他們,傅子軒心裡不知道有多不願分一顆藥丸給顧臣風吃。
而傅卿的想法卻與他不同,他一邊數著手心裡的藥丸,一邊看向不遠幾個昏睡不醒的侍衛,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糾結。
「爹,爹爹。」
就在傅子軒騎馬準備走向有埋伏的地方時,傅卿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
「把這藥丸一分為二,分三也行,給他們吃了,他們或許會醒來。」
「嗯?」
傅子軒拉著韁繩,馬兒停穩后,他一把掰過傅卿的臉,沉聲道:「你沒看到,我只帶了兩人同行么?」
言下之意,藥丸珍貴,並不適合濫用。
傅卿被他看著有些頭皮發麻,卻還是堅持說道。
「他們可能知道漂亮姐姐到底往哪兒去了,只要喚醒一個人,我們就不至於……」
「你說的這個,我當然知道,只不過……」
傅子軒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傅卿的話,把小臉重新扭回去時,眼底是幽幽暗暗的冷。
「你漂亮姐姐邊那位,可能沒有想過讓我們找到,所以,他這些個手下,即便醒了,也未必會說實話的。」
「可是……」
「別可是了,就算是生死攸關面前,他們也不會首將的行蹤,這是軍令。」
顧臣風的手下,在遇到危險時,會提醒傅子軒,更會出手救他,可要他們曝顧臣風的行蹤,別說他們不一定知道,就是知道也是絕不會說的。
這一點,傅子軒深信不疑。
「北穆戰天大將軍啊,你以為他這封號只是憑著一腔熱打下來的,他很坐帶兵,險有人願意背叛他,他們之間的信任,才是他屢戰屢勝的關鍵。」
「為什麼是險,不是沒有呢?」
傅卿像個問號寶寶一樣,傅子軒倒也不嫌他煩,耐著子給他講著往事。
他邊講邊往前走,後的兩人一左一右跟著,時刻不敢放鬆警惕。
……
這邊,葉清清和顧臣風在馬路上走了許久之後,發現,無論他們怎麼走,都沒辦法走出這一片地方。
明明一眼就能看清的四周,卻像是無形之中設立了一層屏障似的,不論他們做什麼樣的記號,都會毫無意外的又繞回到馬車撞裂的地方。
「那兩匹馬到底是怎麼跑出去的?難道這傳說中的鬼打牆,只對人有用?」
葉清清無比煩悶的跺著腳下的木板,顧臣風無聲的看著,默默的遞上水袋。
「別急,總有辦法的。」
「我不懂奇門盾甲,你帶兵打仗這麼多年,不會也一無所知吧?」
「也許與陣法無關,只是一種幻境。」
顧臣風想到那一晚在南通莊園時,李墨使的招數,眸不由得又沉了沉。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可能已經吸了一定量的藥。」
可是細細一想,又不應該啊,藥要想發揮作用,最好是在一個閉的空間下,像這樣空礦的地方……至要幾麻袋的藥灑出來才會起到作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