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四周,如果不是這裡還有個湖泊,本不用派什麼殺手來,這樣的天氣,只要再持續上三四天,和顧臣風,必死無疑。
湖泊的存在,顯然是給了他們希。
然而,隨著時間的耗去,希只會變絕。
葉清清的背包早已不知道被丟在了哪兒,他們即便是用水方便,可沒有食,又能撐到幾時呢?
就這樣,大約又走了三四個時辰后,形勢依舊沒有好轉。
空曠的峽谷,彷彿走不到盡頭似的,不管往前多步,後,一眼去,永遠是幽深又狹長的一道谷,眼前,更是一層不變的開闊。
好在,不是原地打轉,兩邊的山脈可以看出不同。
葉清清只能在心裡期盼著,繼續走下去,或許會遇到村莊也不一定。
就算沒有活人,有活的的也行,和顧臣風,都需要補充力的。
然而,葉清清走走停停,一天一夜過去了,別說是人了,就是飛禽走,都沒有看到半個影子。
湖中沒有魚,山間沒有,整個地方安靜的,只有葉清清自己的氣聲。
又一個黑夜過去,迎來新的一個白天,啊不,是新的一熾烤時,葉清清實在是走不了。
再一次將自己和顧臣風用水后,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葉清清頭一歪,緩緩地靠在顧臣風的肩上。
「顧臣風,我很累了,又又困,你要再不醒來,我們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呢。」
說著,葉清清有些沮喪的仰頭看向天空中那刺目的火太,半響后,角緩緩勾起一抹淺笑,笑聲悲涼的道。
「其實,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
「咕……咕咕咕……」
葉清清睡意正濃時,不知道哪兒來的聲在耳邊不停的吵著,不由得皺起眉尖,左右翻了個後,終於忍無可忍的睜眼坐起了。
「有完沒完了,七七?」
話一說出口,葉清清才猛然間清醒了過來,當看清眼前的景像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狠狠的閉了閉眼后,才發現,自己竟出了一的冷汗。
記得,顧臣風重傷昏迷不醒,拖著他,不停的往前走,彷彿走進了克萊因瓶中一樣,永遠走不到盡頭。
他們絕境,沒有食,在支無力支撐的況下,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這是葉清清清醒前的最後一刻,能為顧臣風做的事了。
「咕……咕咕咕……」
外面的聲再次傳來,打斷了葉清清的思緒,扭頭看向四周,簡陋的柴房裡,除了下支起的一塊木板,其他地方,則是堆滿了雜和勞作工。
顧臣風呢?
葉清清急忙起下地,準備開門出去時,才發現,門板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葉清清:「……」
昏迷前,好像記得有人走近,不是黑人,也不像殺手,是一個人。
對,記得當時還手拉住了對方……後來的事,就記不清了。
「櫻兒啊,那人醒了沒有?」
「是啊,這都兩天了,他要再不醒來,趁早的讓里長帶人拉走,省得死在家裡晦氣。」
「孩娘說的對,撿這麼個不明份的人回來,也不怕惹來禍端,我看啊,讓里長拉走就對了,留在家裡終究不太平。」
「對對對,這上面也不是沒掉過人下來,哪家撿了不都給里長了,櫻兒啊,咱可不能私藏,會出事的。」
「……」
院外傳來一男一的對話,帶著濃濃的地方音,約聽著,是一對夫妻。
葉清清輕手輕腳的在門邊,過門向外看著,決定暫時不出聲,先觀察清楚況。
「櫻兒啊,你爹說的話,你到底聽到沒有啊?趁著爹娘今天過來,咱們一起搭把手,把那人拉板車上送走得了。」
「孩娘說的對,我這就套板車去。」
中年男人聽著妻子的話,轉就又往院外走去。
卻在這時,三間窯的正屋裡,門板被人從里大力推開,砰的一聲撞在牆面,一個的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套啥板車,誰讓你們過來的,都走都走。」
「櫻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