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問不出口,我替你說?」
倒不是葉清清無聊到拿花櫻來逗樂,她實在也受不了這姑娘天天的在柴房哭,一口一個搶了她的男人不還什麼的。
葉清清懶得和她掰扯,直接把人領過來,讓她可以「死」個痛快。
花櫻一再退縮,葉清清也不是個有耐性的,直接扯著她往前一推。
「花櫻,你再不開口,我可問了啊?」
「用不著。」
被葉清清一激,花櫻頓時急了,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當下梗著脖子嚷道。
「我花櫻也不是個不會心疼人的主,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利落,問了也不能成事,這不白吊人胃口么,等他好了,我自然會開口,你這女人少得多管閑事。」
她雖然嗓門大,又說的快,可那眼睛卻瞟來瞟去,怎麼也不敢落在顧臣風的身上。
葉清清被她逗樂,笑的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好,好的很,既然這樣,咱們就都等著,不過有一條,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哭鬧。」?
「那你別綁著我。」
「不綁著你,難不成殺了你?」
葉清清一瞪眼,花櫻頓時嘴一撇,不甘不願的扭頭,往柴房走去。
一直貓在門口的大壯在接收到葉清清眼底的威脅后,立馬攥緊手裡的繩子追上花櫻。
「櫻兒,你聽話一些,我這次綁松一點,好么?」
……
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後,葉清清突然覺得,顧臣風的眼神有些涼涼的。
「怎麼了?」
她一邊抓了窗台上晾著的葵花子剝皮吃,一邊不解的看著顧臣風,那雙澄澈黑亮的眸子里,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我不願看到剛才的女子,你若是還把她帶到我面前來,我會很生氣。」
顧臣風說這話時,像極了被丈夫出軌的深閨怨婦,眼神幽怨,語氣悵然。
葉清清一個沒憋住,又是一陣大笑。
「她說什麼了,你反應這麼大?」
「葉清清,我沒和你說笑。」
顧臣風的聲音又冷了幾個度。
「我也是認真的啊,你昏睡不醒的時候,可是花大姐救的你呢。」
一提到這茬,葉清清笑的更是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