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這些東西沒有陸深那麼厲害。」
傅卿一時害怕,緊緊的抱著樹桿,心裡慶幸著。
而,逃竄在樹下的傅子軒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十分倒霉的遇上了進階過的怪,「他們」頭上長角,一個拳頭有鐵鎚那麼大,一胳膊揮過來,碗口的樹桿立時從中斷裂開來。
這些怪的戰鬥力和葉清清他們那一晚遇到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子軒左右衡量過後,不敢正面剛,只匆忙的逃竄著,盡量遠離傅卿所在的那棵樹。
「唉,你們這些怪,過來這邊抓我啊,該死的,你們聽不到我的聲音么?」
「傅卿,你把給老子閉上,不許再出聲,聽到沒有?」
傅子軒一邊引著兩隻龐然大逃竄著,一邊大聲喊著,試圖將其他幾也引過來,以保證傅卿的安全。
漆黑的夜裡,只有傅子軒手上的火把晃出點點影,傅卿知道他此刻的用意,心裡之餘,也不再出聲,以保證自己不為他的累贅。
就這樣,傅子軒從天黑逃到天亮,一會兒竄到樹上,一會兒淌進湖裡,一會兒又爬上半山坡……
那些們被傅子軒引著團團轉,後半夜的時候發生內鬨,吼聲震整人山谷。
天亮時,怪們終於消停了下來,「他們」對火把的無,卻畏懼太,沒有被同伴殺「死」的幾隻,迫不及待的往山谷深竄去,靜大的,像逃命的野。
傅卿仍然趴在樹桿上,他低頭看著深谷里的一片狼藉,斷裂的樹木橫躺在草地上,和怪的殘肢互相在一起,偶爾還能看到一顆滾在草叢間的頭顱,說不出的詭異滲人。
「爹爹,爹爹……」
傅卿目焦灼的四下搜尋著,沒有看到傅子軒的影后,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後解開上的繩子,下樹桿。
「爹爹,你在哪兒,你應我一聲啊?」
傅卿一邊避開地上的殘肢,一邊往山底尋去。
那裡聚著一團黑的霧氣,不過,他並不怕,傅子軒因為服食了解毒丸,那些霧氣一時也傷不到他。
所以,他很有可能躲到半山坡去了。
果然,傅卿在十幾米高的半山坡,找到了氣吁吁,滿頭大汗的傅子軒。
「爹爹,你怎麼不應我一聲啊?」
傅卿敢忙拿出水袋來餵給傅子軒喝,聲音里不免有些小小的抱怨。
「我找不到你,心裡都慌了。」
「我……怎麼應你?」
傅子軒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嗓音嘶啞,只能勉強發出一些氣音,估計是跑了一晚上,大氣的。
傅卿看著自家親爹一的狼狽樣,默默的從懷裡出半個餅子,掰小塊,塞他邊。
「爹爹,你吃。」
「就剩這半個餅了吧?我不吃。」
他們雖然沒有野外生存經驗,可也知道不能浪費資源,發現野草能吃后,上帶著的乾糧便有意的留了一些下來,以防萬一。
傅子軒一晚上都在逃命,力消耗過大,如果不吃些頂的食,怕是會撐不住的,傅卿好說歹說,他才同意就著水吃了半塊餅裡面的半塊。
「孩子,後悔么?」
緩過來一些后,傅子軒手了傅卿的額頭,苦笑道。
「你老子我呢,是因為欠了別人的命,來還債了,你跟著我,平白這份連累,這要出不去,我們怕是要死在這地方了。」
「不會出不去的。」
傅卿十分肯定的看著傅子軒:「爹爹,這個地方,有種悉的味道,是……漂亮姐姐,應該是在這裡過傷,流過。」
一聽葉清清有可能傷在那些怪的手上,傅子軒頓時跟打了似的,滿復活,一把抓起傅卿扛在肩上。
「帶路,我們去找。」
……
穀子村裡。
依照大壯的說法,顧臣風和葉清清早早的便在院外設好陷阱,然後嚴陣以待,只等著天狗食月這一晚的到來。
不止他們,全村的人,都在這一天天黑之前,早早的鑽到了地窯下面,不聲不響的窩了起來。
可結果,他們等了一晚上,風平浪靜,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出現過。
天一亮,葉清清便將大壯從地窯下面提了出來,冷聲質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