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龔氏的市值下跌地厲害,真要賣了也賣不出什麼好價錢,那些想收購龔氏的人又何嘗不是瞄準了龔氏的困難時期,要趁火打劫呢?
「樂樂,不要自己,順勢而為吧。」言下之意是要勸龔樂樂接收購的提議,龔氏撐不了多久,不選擇收購就面臨破產的危險。
「可是我不甘心啊……」輕飄飄的一句話,藏著難以言喻地痛苦和怨恨,不甘心,怎麼能甘心!
「可事到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了呀,就算我們把房子首飾都賣了也不一定能夠撐得下去啊,比起最後一無所有,還不如趁著大廈未傾再拿一些好。」
歸結底,何麗也是怕的,擔心自己的人,更擔心自己手裡的錢,不願意變賣房子首飾,更不願意最後一無所有流落街頭。
「誰說沒有辦法?」
「還有別的辦法嗎?」之前不都還是窮途末路么?
「呵。」龔樂樂冷笑一聲,似不屑又似嘲笑,「不是還有龔晨晨嗎?」
「龔晨晨和我們是死對頭啊,老死不相往來,現在怎麼可能幫我們。」
「誰讓幫我們了,我們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
「你的意思是?」
「龔晨晨算什麼,背後的陳氏才是真正需要算計的東西。」龔樂樂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行,不管是龔氏還是別的,有什麼是比得上陳氏的呢?只要攀上陳氏,還有什麼好怕的?
「樂樂?」何麗還是沒懂龔樂樂的意思。
「媽媽,你說,如果陳家那個孩子是我生的……」
「你說什麼?」何麗察覺到龔樂樂要說什麼了。
「陳氏小爺啊,陳潯,如果是我的兒子,那麼陳氏幫我是不是應該的?繼承人的母親,怎麼也應該搭把手吧。」
「你瘋了!陳家那個小爺怎麼可能是你生的?」
「不是我生的也可以變是我生的啊。」
何麗皺眉,貌似想起了什麼,「你是說……」
「您之前不就察覺到有人在調查我們了嗎?我回去想了很多,當年的事實際上有太多巧合之了,將這一樁樁一件件串聯起來,龔晨晨肯定就是陳家小爺的親生母親沒錯!」
「怎麼,怎麼可能……」
「陳鈺謹在查,說明他已經察覺到了,但是還不能確定,我們知道得更多一些所以可以提前做手腳,來一出梁換柱。」
「反正龔晨晨失憶了,當年的事想不起來,我們可以偽造證據,順理章地為當年爬上陳鈺謹床,生了孩子又消失不見的那個人,名正言順地取代龔晨晨!」
「這樣……能行嗎?」何麗有些猶豫。
聽了龔樂樂說的,何麗也有些心,陳氏的總裁夫人,這個位置的不可謂不大,只要攀上了陳氏,什麼榮華富貴,還不是唾手可得?
只要龔樂樂為陳家那位爺的母親,沒道理不能走龔晨晨為陳氏總裁夫人啊!
「怎麼不能行?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要被別人看出破綻,就沒人能夠揭穿我們。」
「可是,我們怎麼能夠讓他們相信你就是陳家爺的親母親呢?」
「這個……還需要好好想想,一定要是那種被忽略掉的毫不起眼的證據,讓那些調查的人意外發現,蛛馬跡串聯起來,保證能夠天無!」
「好!」何麗也下定了決心,為了今後富足的生活,不過是犧牲一下龔晨晨這個人罷了,陳家那個小孩反正也是個沒媽的,頂替了就頂替了唄!「我想想辦法!」
「好!」龔樂樂眼中閃爍著,有些偏執有些炙熱,再也不是之前抑著不讓燃燒起來的火焰了。
若此刻對上龔樂樂的眼睛,怕是會被狠狠地嚇一跳,龔樂樂此時就像一個亡命之徒,為了那一點能夠活下去的水源,可以放棄一切,也可以算計一切!
「只要功地為陳氏的總裁夫人,龔氏也就可以不用被收購了,到時候這一切就還是我們的!」
「你爸爸那裡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呵,我爸爸……他手上還有龔氏百分之四十的份呢,花了大價錢買的,他怎麼可能看著這一切付諸東流?說不準還會幫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