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聽這麼一說,也就沒再多。
那頭陳鈺謹剛從車裡出來,就到了急匆匆趕來的陳助理。他剛剛把那群記者送走,又找人盯著他們的報道寫得如何。來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
陳鈺謹看見他這個樣子,沉聲說道,「不急,你先歇一會我們再上去,查清楚這些人都在哪了么?」
「都安排在了樓上的病房,已經安排好了醫生。」
陳鈺謹點了點頭,他的一個叔叔在這裡當主治醫師,「我們先去劉叔那看看,看看他怎麼說。」
陳鈺謹並不急著去探這些家屬,總要先把況了解了以後再說。
「劉叔,給您添麻煩了。」坐在椅子上穿著白大褂的人已經上了年紀,頭髮已經花白。人看著很是和藹可親。
「你這孩子,說這話真是太見外了。我聽說這些人都是工地上出了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跟陳鈺謹的父親是好朋友,也是看著陳鈺謹長大的,聽到陳氏出了這樣的事很是意外。
「是林副總聯繫的那家生產商出了問題,還在調查中,送來的這些人況都怎麼樣?」
「送來的人一共五個,有三個當場死亡,還有兩個只是骨折,沒有傷及內臟,不是很嚴重。都是牆面坍塌造的,死亡的幾個都是傷到了頭,還沒等送到醫院就不治亡了。」
陳鈺謹了解了況以後,就跟他道了別。「劉叔,那我先離開了,您繼續忙,我去看一下這些家屬。」
「你要小心一些,這些家屬的緒很不穩定,早上已經來鬧過一通了。」
等到陳鈺謹到了病房的時候,就聽到了又哭又鬧的聲音,吵得他頭疼。門外的凳子上還坐了好幾個人,還有年紀大的,還有孩子。陳鈺謹看著這一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助理也很是無奈,「這個老人和這個孩子是今天意外亡工人的家屬,只有這個老人拉扯這這個孩子,兩個人就都來了。」
這些家屬是見過陳助理的,見他來了全都蜂擁而上,那個老人神一振,衝過來在陳助理的邊又哭又打,「你們這些個黑心肝的人啊,賠我兒子的命啊。」
陳助理也不敢反抗,只能咬著牙著。「這位老人家,你理智一點。」陳鈺謹拽著的手,不讓再。
這些人都不認識陳鈺謹,看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你是誰?」
「我是陳氏的總裁,陳鈺謹。」
聽他說完這話,這些人又開始瘋狂了起來。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黑心的總裁,要不是他,咱們的家人就不能死啊。」
現場作一團,陳鈺謹看著眼前一鍋粥的樣子很是不耐煩,強住心中的火氣。「安靜!」
陳鈺謹的眼裡全都是冷意,面無表的看著眾人,這些人也就不敢再言語了。「你們家屬的傷是因為生產商的問題,與陳氏沒有關係,但是這件事陳氏會負責到底的,也會給你們賠償。」
還沒等陳鈺謹說完話,那個老人就沖了上來想要打陳鈺謹,聲嘶力竭的哭喊著,「賠償,你能賠償我一個兒子么!你們這些老闆就是想推卸責任!」
斷定了陳鈺謹不敢對他怎麼樣,仗著自己老人的份不管不顧的。看著自己這個樣子,那個孩子嚇得哇哇直哭。
護士走了出來,看著滿走廊的人吵吵嚷嚷的,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吵什麼吵啊,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家菜市場。知不知道你們的音量已經嚴重影響了病人的休息,再這樣下去,我要找警察來了。」
什麼話都沒有警察兩個字有用,這些人果斷的就不再言語了。自有那個老人還拽著陳鈺謹不放。
「老人家,我能理解您的難過,但是麻煩您能不能放開我。」
陳鈺謹商量著,但是那人卻不領,一副陳鈺謹要打的樣子,坐在地上開始哭了起來。陳鈺謹諷刺一笑,冷聲說道,「醫院裡都有監控,您的行為已經全都被記錄了下來,就算是警察來了,我也能告您一個訛人的罪名。」
老人一聽頓時就不敢言語了,原本想著看陳鈺謹穿的西裝革履的,又是總裁,一定很有錢。現在家裡就只剩下了們兩個人老的老,小的小,以後要如何生活。也就是想訛陳鈺謹一些錢而已。可不想惹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