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憑什麼呢?」趙薇然還沒有下一步的作,只是自顧自地說著,「你憑什麼一來陳氏就能得到別人破頭也得不到職位?」
「你憑什麼能夠得到他的目?我努力了三年,三年裡我看著他,盯著他,我以為他是沒有的,所以他拒絕了我,但是沒關係,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沒辦法得到。」
「可是你!破壞了這一切,你拿走了他的目,你拿走本來屬於我的東西!你該死!」趙薇然越說越激,越說越不甘心。
「趙薇然!你聽我說,你別衝。」龔晨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不斷地勸趙薇然住手。
然而趙薇然已經聽不到任何人的勸阻了,滿腦子都是瘋狂的念頭,從包里拿出火柴,那一刻的手是抖的,也許在掙扎,也許在害怕,也許,在激著。
耳邊龔晨晨帶著哭腔的喊聲好像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致消失,只有一個念頭,點燃手中的火柴,鬆手。是的,為什麼要帶火柴?不就是為了火焰能在一瞬間燃燒起來嗎?
點燃吧,以後一切都會回到的手中。
的手不再抖,像是在一瞬間堅定下來,划燃火柴,面無表地盯著火柴看了幾秒鐘,退了兩步,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將手中的火柴扔到了潑了一灘汽油的電梯門口。
火焰在一瞬間燃起,黑暗的電梯里,隙中著火,是電梯門擋住了火焰的進一步蔓延,進來的油也很所以電梯里沒有燃起來。
可是龔晨晨還是嚇得發不出一點聲音,現在被困在電梯里就如同一隻困,任何的掙扎都是無用的。
燃燒的濃煙只進不出,金屬的電梯迅速地傳導高溫,龔晨晨在電梯里,高溫和濃煙讓不停咳嗽,呼吸困難,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聽見電梯外響起了消防警報的鈴聲。
那聲音就像是死亡前的最後一首序曲,告訴你聽完就可以走了。
龔晨晨混沌的腦子裡,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上次也聽到了一樣的鈴聲,上次?是哪次?還沒有想清楚,皮一陣灼燒的刺痛打斷了混的思緒。
接著看到了小不點、老爹,還有,陳鈺謹。最後看到了的媽媽在對著溫地笑著,好像上的灼痛也沒有那麼明顯了。
終於,可以去找媽媽了嗎?龔晨晨半睜著眼睛想。
然而就在閉上眼的那一刻,電梯門打開了,昏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是陳鈺謹一臉焦急地向衝過來,周暴戾的氣息比燃燒著的火焰還要炙熱,一不小心就會吞噬掉目所及之的所有人。
真好,還能見到陳鈺謹,龔晨晨帶著這樣的想法昏了過去。
陳鈺謹急切又小心翼翼地抱起龔晨晨,電梯外面的火焰還沒有完全撲滅,救護車、消防車還有警車齊聚陳氏門下,陳鈺謹將昏迷的龔晨晨放到擔架上。
「快點,儘快去醫院。」命令的語氣,帶著抑著的令人生寒的怒氣,他強忍著自己想要跟著上救護車的心,還有些事必須要他來解決。
陳氏十四樓,圍著一群人,雖然時間已經晚了,但是陳氏內部還留有不人在加班,唯有第十四層在裝修,晚上不會有人。
人群圍著的是解決完了在和警方說明況的消防員,保安室的值班人,還有被陳鈺謹派來暫時配合警方調查的陳助理。
電梯外一周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電梯門也也因為一開始的高溫和後來的暴力拆卸變了形,破敗地搭在那。
陳鈺謹沒辦法直視那一堆狼藉,只要看到一點他就能想到龔晨晨在裡面是怎樣被困住,是怎樣求救無門,是怎樣逐漸失去掙扎的能力和意識。
只要想到一點,強烈的怒氣和無盡的后怕就開始狠狠地衝擊著他的心臟,得他幾乎不能呼吸。
「加班還過來看熱鬧,你們是太閑了嗎?」看熱鬧的眾人回頭,一看是自家總裁,看似面無表,實際上眼睛里的怒氣都在翻滾沸騰,眾人心下一需,打過招呼后就離開了。
開玩笑,看熱鬧不重要,但是自己的吃飯的傢伙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