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白天穿一黑更顯眼,晚上穿這樣去狗還差不多,怪不得一到醫院就被認出來了。」
只能說陳鈺楠對自己沒有一點明確的認知,大白天的來醫院不說,一黑還帶著口罩,目標明顯得不得了,在電梯里就被認出來了,逃跑的時候還被人拍下來發到了網上。
「說什麼呢你這臭丫頭。」說著懲罰似的敲了一下的頭。
「啊。」龔晨晨驚呼,到頭上一痛,條件反地用在寬大袖子里的手捂住頭。
「你也不看我是為了誰!」
龔晨晨本來是睜大雙眼瞪著陳鈺楠,聽他一說,眼睛里浮出疑。
「為了誰?朋友?」值得當紅男星喬裝打扮冒著被認出來的風險特意來醫院的人,除了朋友還能是誰?
龔晨晨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一臉你快坦白我絕對不料的表。
陳鈺楠快被氣笑了,這死丫頭天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
一手住龔晨晨的臉,手細膩如同C市最好的甜品店最好的甜品師做的雪娘,讓陳鈺楠毫不敢用力,輕拽著的臉往的病房去,低著頭擋住別人看過來的探究目。
「我還能為了誰,當然是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陳鈺楠不滿道,「了傷也不讓我知道,要不是……我還不知道。」
天知道他那天突然想起許久沒見的龔晨晨卻失去了的消息時的心。
上一次與龔晨晨離開后,大多數時候他都在忙碌的工作中,不曾想起,好像從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現,可是偶爾在他的腦海中冒出的那張明的笑,告訴他,還在。
數不清第幾次想起的時候,他終於人去查的消息了,可是短時間內什麼都查不到,他說不清那是什麼覺。
是了,是他手下的人不用再盯著的,那次與分開時令人煩躁的緒讓他不想再知道關於的一字一句,可到底想不想知道,現在拉著龔晨晨的陳鈺楠告訴了自己一切。
他想。
可是,他終於了要見的念頭的時候,他找不到了,如果不是人去了陳氏,他至今都在找不到的恐慌之中。
然而龔晨晨可不知道揪著臉的陳鈺楠,心裡早已經是千迴百轉了,隨著陳鈺楠的力道回到病房。
「為了我?可是現在我好的啊,要不是陳鈺謹非要著我住院,我早就瀟洒走人間了。」
「你還想瀟洒走人間?在醫院待著吧。」
陳鈺楠扯掉口罩,出勾人的紅,雖然從的口中聽到陳鈺謹的名字令他很不爽,但是這次,他與陳鈺謹的意見難得地達了一致。
「我的天哪,我在醫院都快發霉了,哪兒都不能去!」
「生病的人就得乖乖待在醫院。」
「哇,陳鈺楠同志你不行啊,組織上一直認為你是支持我的,沒想到你居然和他們是一路之貂!」
「你別給我貧,不管誰被關在電梯里烤,都要在醫院待著。」
陳鈺楠手對著龔晨晨腦袋又是一彈,捕捉到龔晨晨話里的關鍵詞,「他們?還有誰?」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哥和你侄子了。」龔晨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就往床上爬。
陳鈺楠完全不把自己當客人,直接走到龔晨晨床邊的椅子那坐下,那張椅子平時是陳媽坐的,有點矮,陳鈺楠坐下,大長曲起還得出去一些,相當稽。
龔晨晨懶得看陳鈺楠,拿出手機刷薇博,刷了半天終於放下心來。
「幸好剛剛你扯著我的時候沒被別人認出來,不然我立馬就是頭條,連新聞標題我都想好了:當紅歌星醫院私會友,疑似陪友墮胎。」
「這樣的新聞不好嗎?」
「好你個頭哦,要是被拍了,你是帶著口罩,我可是什麼都沒擋住,被你遇到了還有我的活路?不被挫骨揚灰就已經算幸運了。」
「你說的也對,如果真的出了新聞,也要把多餘的東西去掉才行。」比如醫院墮胎什麼的。
龔晨晨疑地看了陳鈺楠一眼,怎麼這人說話老是讓人聽不懂呢?
「話說,你到底來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