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矛盾?這種程度至於放火?」
「據警方那邊說,是有傳的神病。」
「呵。」陳鈺楠冷笑,「現在陳氏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了。」
「據說之前一直正常,直到龔小姐出現……」
「後面是怎麼理的?」
「被送進神病院了,據說出院以後也要被監。」
聽到著,陳鈺楠掛了電話。
「這樣啊……還不夠呢,真不像你啊,大哥。」陳鈺楠自言自語道,「既然你不能保護好,就給我好了。」
他不想,如果自己沒有因為刻意迴避心裡的那一心,始終像開始故意靠近時那麼關注著,那麼會不會就不會出事?
不,不會,因為他在那裡,還什麼都不是。
真是令人無奈,連給他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有沒有他,都一樣。
他從小到大都喜歡和他大哥搶東西,也許並不是因為有什麼不甘,而是因為從大哥手裡搶到東西總是值得炫耀,包括那條商業街。
利潤高又怎樣?對他大哥來說不過如此,對他來說也一樣。
可是,是不一樣的,也許之前他接近是因為陳鈺謹,但是現在,只是因為而已。
陳鈺楠又拿起桌上龔晨晨的照片,手指梭著那張笑,想到那天著臉時滿手的膩。
想親、想抱、想……
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就像一瓶墨水突然倒進水裡,來得突然又猛烈,一大串的旋律冒出來,陳鈺楠衝進自己的作曲室,打開電腦,拿起紙筆。
這一瞬間的靈,陳鈺楠第一次迫切地想要抓緊。
作為當紅歌星,陳鈺楠會作曲編曲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是他唱自己歌的時候並不多。
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和陳鈺謹是一類人,淡薄得可憐,很能夠到震撼心靈的麗,而且對於大多數東西都缺一瞬間的。
作為一個公司的管理者來說,這沒有問題,但是對於一個寫歌的創作者來說,這是致命的缺陷,沒有靈,那麼就算他寫的東西再完也缺打人心的力量。
然而今天,這種靈來得無比強烈,即使他的心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來之不易的靈記錄下來。
天邊逐漸泛白,陳鈺楠的作曲室對著東方,迎著朝的那一邊全部是玻璃制,所以時間的變化在這裡尤為清晰。
直至照到畫滿音符的白紙上,陳鈺楠才停下來。
兩首歌,幾乎完全沒有卡殼地流暢地寫了下來,自陳鈺楠開始寫歌起,這是第一次這麼順利地寫下兩首歌。
在停筆的那一刻,陳鈺楠心想,這兩首歌的第一位聽眾,一定是龔晨晨。
清晨最靜謐的時刻,晨起的不過厚厚的窗帘,房間內還是昏暗一片。
床上依偎著的兩人還在睡夢中,突然,床上那個小人兒了,試圖翻,卻被一雙有力的雙臂抱著翻不了。
龔晨晨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還迷糊著,不知道自己何,微微抬頭,如同雕塑般立的下顎角映眼帘。龔晨晨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昨天,如願的睡到了陳鈺謹超大超超舒服的kingsize大床,難得的睡了一個安穩的好覺。
這會迷糊勁過去了,清醒得不得了,看向還睡著的陳鈺謹,頭髮有一點凌,雙眼緊閉,睫並不是非常長,恰好的長度恰好的卷度,在眼下投下一片影,立的鼻樑,還有完的下顎長出了點點鬍渣。
與平時一不苟的慾形象不同,這樣的陳鈺謹更多了一些隨意和溫,莫名地,龔晨晨想起了《格林話》中的睡人,此刻睡著的陳鈺謹就像需要王子的親吻才能醒來的睡人。
龔晨晨這樣盯著陳鈺謹微抿的,腦海中浮現的畫面不由得讓紅了臉。
呸呸呸!龔晨晨你個禽,大清早的做什麼白日夢呢?居然想……親,親陳鈺謹!你以為你是王子啊!龔晨晨在心裡罵著自己,就這麼輕易地被所迷,一點定力都沒有!
不過說真的,龔晨晨還是覺得有些新奇,這是第一次先於陳鈺謹醒來,之前在醫院,醒來時,陳鈺謹已經去公司了,除了枕頭上還留有一他的氣息以外,沒有任何他來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