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終於完一首歌的時候是一種解,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而這兩首卻讓他覺得期待太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唱給龔晨晨聽。
車停在陳家門口,在他給龔晨晨打完電話后沒過多久,龔晨晨就從陳家走出來。
只穿著一休閑運服,沒有化妝,但是皮狀態不錯,看得出來這段時間有好好休息,這一點陳鈺楠還是滿意的,比起之前,今天的龔晨晨顯得更加輕鬆好親近。
門口的保鏢看到龔晨晨上了一輛低調奢華的跑車,皆面面相覷,雖然陳總說過龔晨晨如果要出門,不要攔著,但是,這輛車的風格一看就是陳鈺楠爺的風格……
沒錯,雖然陳鈺楠長得很包,但是卻喜歡這種悶的風格。
夫人和陳鈺楠一起,沒有問題嗎?
這邊龔晨晨可不管保鏢們的心思,直接坐上了副駕駛。
看著一雙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的陳鈺楠,頭髮沒有打理,隨意地扎了一個小啾啾,出潔飽滿的額頭,和帶著人尖的髮際線,更野。
只不過,眼下的影十分明顯,連眼睛里的紅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到龔晨晨的視線,陳鈺楠揚起角。
「怎麼樣,我好看嗎?」
龔晨晨沒有立刻說話,又端詳了他片刻才開口。
「你……嗑藥了?」龔晨晨小心地詢問,這滿眼但是興得不行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龔晨晨甚至已經做好陳鈺楠要是說他嗑藥了就立馬下車的準備,開玩笑,自己剛從閻王爺那兒一游回來,可不想再把命到別人手裡。
陳鈺楠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腦大開天馬行空的人,手對著的腦袋瓜就是一彈。
「啊!」龔晨晨吃痛。
「我說你這腦子了,天想了些什麼啊?我沒嗑藥!」
「那你怎麼這副求不滿滿臉憔悴的樣子?」
「……」求不滿,這樣說也沒錯了,「藝家創作偉大作品的時候往往會忘記時間。」
「啊?你是熬夜了?不行啊,你這是疲勞駕駛啊,我要下車!」
看著龔晨晨就要打開車門,陳鈺楠眼疾手快地鎖住,踩上油門。
「喂!」
「放心吧,我現在神的很,不會讓你把小命代在這兒的!」
龔晨晨暗道自己上了賊車,怎麼就信了這個人的鬼話呢?明明他和陳鈺謹是一類人啊。
車一路開得很穩,也沒有追求速度,這倒是讓龔晨晨安心了不,要是陳鈺楠敢一路狂飆,保不齊龔晨晨就得吵著鬧著下車。
他們一路直奔安澤錦那兒,到了目的地,安澤錦的酒吧門口依然掛著那個「進吧」的牌子。
推門而,酒吧內還是沒有客人和服務生,只有安澤錦一人,背對著門口拭酒杯,一切和上次來時一模一樣。
好像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紛紛擾擾,這裡,以及安澤錦的時間都是停止的,這裡就像是一個大於市的世外之地,給人以暫時逃避一切的空間和時間。
安澤錦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頭,也沒有出驚訝的表。
「我就知道,大中午來我這兒的,除了你不會有別人。」這是對陳鈺楠說的,說完轉向龔晨晨。
「只是沒想到,你又帶了,怎麼,想念我的106號了?」雖然為這杯酒取了名字,但是安澤錦還是習慣用編號來稱呼他的酒。
「是他我來的。」龔晨晨指指陳鈺楠。
「沒錯沒錯,我新寫了幾首歌,唱給你們聽吧!」
安澤錦看了他一眼,沒興趣地轉過去繼續杯子,「就你的歌,能聽嗎?」
「嚯,我可告訴你,這次絕對不一樣。」
說著,和龔晨晨一起在吧台前坐下,「之前是音符的無聊拼湊,而這次是來源於靈的藝品。」
龔晨晨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小晨晨看我幹什麼?」
「從你裡講出什麼拼湊啊,靈啊,藝品什麼的就很奇怪。」
「哈哈哈哈,沒錯啊,陳鈺楠你看看,可不止我一個人覺得。」安澤錦大笑,不忘取笑陳鈺楠一番。
「小晨晨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也是一個藝工作者好嗎?」
「藝工作者?靠你這張臉欺騙小姑娘?」安澤錦毫不留面地嘲笑陳鈺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