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灑進來,不會過於刺眼又暖洋洋得讓人昏昏睡,夜晚就可以盡地欣賞獨屬於倫敦,獨屬於泰晤士河的絕夜景,作為不想一個人出去閑逛的龔晨晨,除了在床上補覺倒時差之外,大多數時候都在台。
龔晨晨著倫敦塔橋的時候,總是想起一句英國詩歌:「走進紅霧都倫敦,紅的霧帶著大英帝國的麗文明彌散在泰晤士河畔。」紅的霧都,無怪乎無數人對這裡心馳神往。
站在這裡,眺或波粼粼或燈火闌珊、流溢彩的泰晤士河,放空自己,彷彿可以將自己想忘記的一切忘記,亦可以將自己像記起的事想起。
陳鈺謹與陳助和梁夏的小會結束了,只需要第二天一早與品牌負責人洽談,這一階段的工作就算是結束了,然後就可以帶著龔晨晨開始和一般一樣的歐洲之旅。
陳鈺謹從背後抱住在台看夜景的龔晨晨,在的頸間磨蹭了幾下,「很無聊嗎?」
「不會呀,我一向都知道怎麼給自己找樂子打發時間。」在度假山莊的那幾年,大多數時候也是宅在家,不願意出門的。
「我不是說了你自己可以先去四逛逛么?怎麼不去?」
「唉,我們可是兩個人來的,我怎麼能夠拋棄你一個人去開心呢?再說了,難道你就不怕我對哪個英國gentleman一見鍾,然後紅心出牆嗎?」
陳鈺謹一聽這話頓時不開心了,掰過龔晨晨的臉,猝不及防地穩吻住的,堵住的話。
半晌才放過,「紅心出牆?你休想。」
「哼,誰知道呢?」龔晨晨雖然臉上一片紅,上還是半句不讓。
「那我今晚就讓你知道。」說完,將攔腰抱住,提起往房間內走去,讓坐到床上,傾上。
龔晨晨被迫雙手撐著床才不至於倒下去,這樣的姿勢,得仰起頭才能對上陳鈺謹已然變暗的雙眼。
「你明天要談合作。」龔晨晨咽了口水,弱弱地看陳鈺謹。
「所以?」
「那什麼,不能因為這些七八糟的事就耽誤了工作啊!」
「七八糟的事是什麼事?」陳鈺謹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你明明知道的!」龔晨晨咬牙。
陳鈺謹上一抹壞笑,向龔晨晨靠近靠近再靠近,龔晨晨就隨之後仰後仰再後仰,終於雙手一個支撐不住就倒到了床上。
認命地閉上雙眼,等著陳鈺謹的下一步作,可誰知道等了老半天也沒見陳鈺謹做什麼,龔晨晨慢慢睜開眼睛,只見陳鈺謹一臉壞笑地立在一旁,完全沒有想要做什麼的樣子。
饒是龔晨晨再後知後覺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隨即惱怒的做起來,「你!」
「怎麼了?你可還沒告訴我七八糟的事是什麼事,嗯?」角上揚,一看就是逗人的樣子。
龔晨晨抿住,小臉漲紅,「你管他是什麼事呢,和你又沒關係,我反正是不會和你做的!」
陳鈺謹被龔晨晨惱怒的樣子逗笑了,即使他知道龔晨晨現在很生氣,他應該趕緊安,但他還是覺得他的晨晨生氣的樣子簡直再可不過了,讓人忍不住就要逗。
眼看著龔晨晨就要推開他離開,立馬手抓住龔晨晨的手腕,用力一拉,將拉近自己懷裡。
龔晨晨被猛地一拉,慣的作用讓幾乎是撞進陳鈺謹懷裡的,撞到他膛的鼻尖生疼。
「你不和我做,還能和誰做,嗯?」
說完低頭下他的,輕車路地打開的牙關,邀請的小舌與他一起共舞,龔晨晨原本因為氣憤而發紅的小臉尚且還沒有恢復原狀,這樣深的親吻又為之增添了一番的紅。
這次龔晨晨一直保留了一線清明,怎麼能每次都被陳鈺謹牽著鼻子走呢?反客為主才是應該做的!
陳鈺謹渾一震,完全沒想到龔晨晨今天居然會主一次,揚起笑容,同時也將自己展給了龔晨晨。
哼,要你作弄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龔晨晨心裡得意的想。
陳鈺謹被龔晨晨一次又一次地故意玩耍逗弄挑逗地幾近崩潰,終於他呼出一口氣,不再容忍龔晨晨的肆意妄為,趁不注意,用他的捲住的,拽自己的地盤,好想要讓永遠沉迷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