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龔晨晨特別想見陳鈺謹,前所未有地想。
「你說的對,安澤錦你真的應該給你的顧客去做人生導師,保證所有的人聽了你的話都會豁然開朗,然後懂得人生的真諦,重拾生活的信心!」
「得,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可不起,喝完了趕緊滾!」
「誒?我什麼時候淪落到和陳鈺楠一個待遇了呀?」
「趕緊走,天天礙眼的人就是這種待遇。」
「哼!我立馬就走,怪不得你這裡沒有客人呢,顧客是上帝你懂不懂?」
「不懂,你下次最好是別來了,省得又說什麼顧客是上帝要我幹嗎幹嗎的。」
龔晨晨拿包走人,看著像是和安澤錦吵架生氣的樣子,實際上眼睛中的笑意都快遮不住了。
安澤錦在龔晨晨關門而出的時候,上嘀咕一聲:「麻煩」,面上卻不見一點被麻煩了的不耐煩,反而很是平靜地收走吧台上的杯子。
龔晨晨在門的另一邊,沒有立馬離開,角的笑意漸漸散開。
都說人口是心非,可這安澤錦竟然也將口是心非這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明明開導了一番,上確滿是嫌棄,這刀子豆腐心的樣子,確定他的心裡沒有住著一個小仙嗎?龔晨晨想。
離開「進吧」,龔晨晨攔上一輛計程車,朝陳氏大樓而去。
前台和陳助都沒有攔著,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陳鈺謹的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裡面是陳鈺謹、梁夏以及的前前上司張韋霖。
張韋霖和梁夏站在一旁,陳鈺謹坐在桌子后,手中拿著筆,時不時在桌上的文件上畫幾筆,然後和張韋霖說什麼。一邊的梁夏也是一邊翻看文件一邊記下些什麼。
都是認真工作的模樣。
龔晨晨本來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可是看到這一幕,那種迫切的心也就逐漸平靜下來,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
正準備離開,陳鈺謹就像到什麼應似的抬頭向門口,龔晨晨拉著大門正準備離開的樣子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撞進了他的眼中,龔晨晨似乎沒有想到陳鈺謹會突然過來,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張韋霖和梁夏也反應過來,隨著陳鈺謹的視線看去,心下瞭然,也明白陳鈺謹這時候怕是也已經沒有了和他們掰扯的心思。
「陳總,今天就到這裡吧,您的意思我大概已經懂了,後續更改了之後我再重新拿給您看?」張韋霖道。
「也好。」陳鈺謹點頭,張韋霖和梁夏便收拾了東西走出了辦公室。
路過龔晨晨邊的時候,張韋霖手拍拍的肩膀,「龔小姐,好久不見。」
不等龔晨晨反應過來和他打招呼就已經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那速度和姿態,竟莫名地有些瀟洒是怎麼回事?
「過來。」陳鈺謹朝龔晨晨招手。
龔晨晨乖乖地走進去,還不忘把門拉上,走到之前張韋霖站著的位置站定。
陳鈺謹皺眉,手抓住的手腕,將拉到自己邊,「那個位置是張韋霖的,你不要搶他的。」
「憑什麼就是他的?又沒寫他的名字。」
陳鈺謹一隻手依然拉著的手腕,沒有鬆手,另一隻手撐著頭,然後抬眼看。
「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語氣中竟然有些委屈。
「你怎麼突然來了?」
「怎麼啦?你這裡藏了什麼小妖,怕我過來突擊檢查是嗎?」龔晨晨開玩笑地說道。
「哪裡會怕,突擊檢查是嗎?隨時歡迎,就怕你不來。」
「哼!男人就是上說的好聽,就連你這種高冷的人也鬼話連篇。」
「哇,你這麼說我可就傷心了。」眼睛中還是滿滿的笑意,哪裡有傷心的痕迹?
陳鈺謹的手突然一用力,龔晨晨跌坐在陳鈺謹的大上,雙手自然而然地環住了他的脖子,陳鈺謹眉頭忽的皺起。
「喝酒了?」
「嗯,一點點,在安澤錦那。」
「在他那怎麼就過來了?」
「想你了唄。」
這話雖然聽起來是隨意的敷衍,但是顯然陳鈺謹十分地用。
「這還差不多,要不然我不得又要罵你一句小沒良心。」
「哼!」龔晨晨不服氣地出聲。
然後做了自己之前一直迫不及待想做的事,捧住他的臉。端詳了一會,主吻住他的,描摹他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