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瞧瞧這護食的模樣,跟我搶了你的似的,你可是萬眾矚目人追捧的明星啊,怎麼就一隻腳踏了的全套呢?別說還是一個有婦之夫。」
「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你喝著我的酒,上卻嫌棄我,過河拆橋啊這是。」
「滾!」
「喲喲喲,怎麼了火氣這麼大,吃了火藥啊?」安澤錦不依不饒地在陳鈺楠耳邊念叨。
「安澤錦,我都和說了。」
「說了啥。」
「就,陳鈺謹取不是真心的,他另有目的。」
「目的是什麼也說了?」
「說了。」
「然後呢?」
「沒有然後,小晨晨到現在都沒有被回應我,肯定是陳鈺謹那個人又出手了。」
「不是我說,你完了。」
陳鈺楠聽此,不服氣地看著他。
「你看啊,你連手上握著的最大籌碼都說出來了,完了龔晨晨還是留在了陳鈺謹邊,更好笑的是,你最大的籌碼還是陳鈺謹隨時可以顛覆的,你說你不是完了是什麼?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
陳鈺楠泄氣了,「沒有了,沒有辦法了。」
「人呢,不要去追求註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懂什麼!」
「我?我當然懂了。」畢竟是過來人不是嗎?「要我說,要是我是一個人,肯定也會上陳鈺謹而不是上你。」
「憑什麼?」是憑什麼,不是為什麼,陳鈺楠還是打心底里覺得自己不比陳鈺謹差什麼。
「至,陳鈺謹是個正常人,而你不是。」
「他正常?」陳鈺楠一臉驚嚇的樣子,「你不要搞笑行不行,說誰正常都不能說陳鈺謹正常,陳家怎麼可能有正常的人?」包括陳潯,難道你能說他正常嗎?多智近妖啊。
安澤錦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話確實有不妥,然後改口道:「好吧,和你比起來,他簡直是個正常人。」
「看啊,陳鈺謹是陳家家主,陳氏的掌權人和實際決策者,怎麼也比你個拋頭面的戲子要強吧。」
「你說誰戲子呢?」
「好好好,職業平等職業平等,雖然有點市儈但是這就是現實啊,你有什麼?除了那幾首歌你能給什麼?」
「……」他居然沒辦法反駁,只能幹地說一句,「小晨晨又不是那種人。」
「當然不是那種人,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陳鈺謹隨時可以空出時間來陪,因為他是老闆他說了算,所以他們之前去了歐洲,你呢?你空得出時間來陪孩兒嗎?」
「空得出啊……」
「那你的呢?你那麼多,重點是那麼多,你要是因為不開演唱會不走通告,你的會怎樣,龔晨晨要是曝了你要怎麼辦?你能保證不被攻擊嗎?」
「這些問題,你想過嗎?」
「……」陳鈺楠沉默了,這些問題他確實……從沒想過,但是他陳鈺楠做事永遠都是隨心所的,他一向不需要考慮別人的需求和想法。
「你看,其實你從來沒有做好龔晨晨會和你在一起的準備,我敢保證,如果陳鈺謹在你的份上,絕對會思慮周全,不管怎樣,你起碼要讓你喜歡的人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你說的,也沒錯。」可是,如果讓他瞻前顧後,那他還是他嗎?
「所以你也別意難平了,本該如此。」
「今天晚上你為什麼老是為陳鈺謹說話,你不是我這邊的嗎?」
「去你的,誰跟你一邊的,我一直是在你對對面那邊的。」
「哼!」陳鈺楠趴在吧台上,一隻手將他之前喝過的那個杯子挪到眼前,手指間把玩著。
「就算你說了這麼多,我還是不服氣,憑什麼陳鈺謹可以得到,而我不行?」
「你究竟是因為陳鈺謹要得到龔晨晨,還是因為龔晨晨本人才要得到?你分清楚了兩者之間的區別了嗎?」
「當然分清楚了。」
安澤錦滿臉擺著不信。
「嘖,跟你說了你也不信,算了,我走了。」
「這就走,不需要我這個知心哥哥給你排憂解難了?」
「滾吧,你算個知個屁的心。」
「嘖嘖嘖,還是公眾人呢,說話這麼俗,你開車來的?自己能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