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连秋葵都有些心疼燕九了。
唐梓诺听完唐婉的话,把手里的剑放在桌上,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唐婉,他不善言辞,说不出什么祝贺亦或者慨的话来,只是的抱住唐婉,好半天后,才小声的说,“姐,你放心,既然你他一声大哥,那他便是我唐梓诺的大哥!”
朱竹坐在一旁,又是叹气又是哀嚎的拍着自己的大,余瞥了眼相拥而抱的兄妹,他讥诮的笑,“哎呀,真心错付,一句大哥,以后还得为你卖命,真是鬼灵的臭丫头!”
秋葵在后面用力的踹了朱竹一脚,险些把他给踹到地上去。
唐婉推开唐梓诺,跟大伙商量着,“如今燕九已行动自如,伤好了一半,但是我琢磨着,想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走,一方面可以照顾他到伤痊愈,一方面我也可以满足他想学赌术的愿,不知道你们有何异议?”
都喊人大哥了,那就是一家人了,唐梓诺,秋葵他们能有何异议?
纷纷点头,表示赞。
唐婉看向朱竹。
朱竹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他能够跟着唐婉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锯木头的声音能把唐婉从睡梦中醒,现在唐婉有了空善大师的药和佛珠,他已没什么作用了,所以……
“看我干什么?”朱竹一个眼神瞪过去,抬头,理直气壮的哼哼着,然后看见秋葵和唐梓诺也看向自己,三个人,六只眼睛,就像看怪一样的盯着他,他立刻就炸了,“你们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是想卸磨杀驴,半路把我扔了,不管我了吧?”
他从凳子上一下跳到地上,站着却跟秋葵他们坐着的高度差不多,本想给自己一点底气,可奈何高不够,他愤怒的跺了跺脚,双手叉腰在三个人面前气急败坏的转了一圈,最后,站在中间,痛心疾首的指着三人道,“好你们啊,都是些没良心的,现在有了燕九,就不想要我了是吧!”
唐婉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
朱竹直接跳的三丈高,脸憋得红彤彤的,像个被染了的包子,“我什么意思?你竟然还问我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觉得我没有用了,想把我打发走吗?我告诉你们,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不走!老子就赖上你们了!”
“啊?”唐婉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朱竹突然炸的原因,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我刚才就是问你,燕九跟着我们一起,你没有意见吧?”
“啥?”朱竹也不跳了,也不暴躁了,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裳,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转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抬眉看见三个人还看着自己,他故意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本正的点点头,“我没有意见啊,你们决定就好!”
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就在唐婉要去跟空善大师告辞的时候,却是看见他也背起了包袱,打算出远门的样子。
不等唐婉问,空善大师行了一礼,率先开口,“今日老衲便要动去京城了,你们休养好之后也尽快离开,叶将军的伤,你放心,老衲定会全力而为。”
这事就是唐婉心中的一块心病,如果能今早解决也算了了的一桩心愿,唐婉回敬了一礼,激的道,“大师一路平安,劳烦大师费心了。”
怕空善大师就这样贸贸然的进京,一个出家人,镇远侯府的人指不定以为他是上门化缘的呢,估计连正主都见不到,就被门口的下人给打发了,唐婉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正是当年叶墨尘送于的那块,双手相托,递到了空善大师的眼前。
“大师进京之后,到了镇远侯府,把这块玉佩给守门的侍卫,他们看见玉佩,自会领你去见叶墨尘。”
空善大师眼前一亮,抬手接了玉佩在眼前细细打量,那痴的表,唐婉还以为他是一个贪图钱财的老和尚,正准备后悔,想把玉佩给要回来,空善大师小心的把玉佩放好,直接道了谢。
唐婉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大师啊,这玉佩你可要放好啊,没有玉佩,你是见不到叶墨尘的,千万别拿去当了,不值几个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