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姨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刘大夫脸上的表就更难看了,觉是吃了大便没,那味道在里回味无穷一样的,连脸都变了大便。
“愣着干什么?”孟辰低喝,“还不赶把姨娘的症状说出来?”
“这……这……这……”刘大夫心里知道这病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就跟朱竹说的一样,那是见不得人的隐疾,他可没那个胆子敢得罪这位贺姨娘,就算贺姨娘碍于现在人多,面子上过不去暂且放过他,但是贺姨娘那两个儿子可不是省油里的灯,他估计还没出孟府,就已被那两个二世祖打了头。
朱竹见他言又止,窘迫不堪,站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倒是说啊,我们都还等着呢,看看你跟我看的是不是一个症状。”
刘大夫这一听,额头上冷汗都流下来了,他来不及去汗,从座位上一下翻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孟辰的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大爷,我,我,我医术不,诊不出夫人得了何病,还请大爷见谅,换个人来给夫人诊治吧!”
“医术不?”孟辰低下头,目狠厉的盯着刘大夫,勾嘲讽的笑出了声,“你拿着我孟府的钱,却治不了病,你说……”他忽然抬起脚,狠狠的踹到刘大夫的肩膀上,“我要你何用!”
刘大夫被这一脚直接踹趴在地上,可他连哼都不敢哼一声,赶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头挨着地,吓得体瑟瑟发抖。
孟辰现在懒得理他,抬起头看向谢大夫,“你来给贺姨娘诊治。”
谢大夫站在一旁,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刚刚看见刘大夫诊脉那表,分明是已诊出来了病症,可他为什么不说啊?
谢大夫弯腰行了一礼,走到刚刚刘大夫坐的位置坐下,把手指按在了贺姨娘的手腕上,那贺姨娘只知道自己下面难,还化了脓,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得了什么病。
现在看见谢大夫的表也越来越凝重,还时不时的拿眼睛瞄,贺姨娘这心里立刻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在心里油然而生,不像刚才那样瞪刘大夫去瞪谢大夫,而是一脸疑加茫然的看着谢大夫。
诊了半饷,谢大夫也没说一个字,贺姨娘有些憋不住了,忙小声的问,“我这病要吗?”
谢大夫抬眼瞥了一眼,又慢慢的垂下眼,还是一声不吭。
孟辰问道,“这么久了,谢大夫可是已判断出病症了?”
谢大夫慢慢回自己的手,也不知为什么,手指竟然在轻轻的抖动,他吞了口吐沫,慢慢转过,尴尬的看了孟辰一眼,最后竟然跟刘大夫一样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大,大爷恕罪,我,我……”
孟辰眉尖一蹙,横眉立目的看过去厉声喝道,“连你也医术不,诊不出这病吗?”
“我……我……”谢大夫磕在地上的头都不敢抬起来,几乎都快哭了,哑着嗓音求道,“大爷恕罪,大爷恕罪!”
孟辰眼里的倏然暗沉下去,用力的拂了下袖,对一旁的家丁冷冷的道,“把这两个庸医给我赶出府去,永远不录用!”
“大爷……大爷……”
刘大夫和谢大夫拼命的求,孟辰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四个家丁走过去,分别架住刘大夫和谢大夫的胳膊,就像拎小崽似的,将他们从地上蛮横的拉了起来,二话不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两个人给扔出了孟府。
贺姨娘看得一愣一愣的,暗想自己究竟得了何病,竟然让这两个大夫宁可被扔出府也不说出来。
原本是要求的,可今日的孟辰太不一样了,举手投足之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无时不刻不摆着他家主的谱,一个子,虽说是孟辰的长辈,可孟家还有黄雯玥在,又不是主母,怎可敢当面顶撞孟辰这个当家。
理掉这两个碍事的大夫,唐婉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眼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的燕九,角微微扬起一抹高兴的弧度,转头看向孟辰,“孟大哥,这个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