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簪,双手捧到孟辰的眼前,“这个,你们可以拿着这个去找王福,他会信的。”
孟辰看见那玉簪,眼睛倏然眯了起来,那玉簪他怎么不认得?
那可是之前他父亲送给贺姨娘三十岁寿辰的礼,贺姨娘戴了这么些年,竟然用这个东西去私会别的男人,简直是玷污了他父亲的一片真心!
他一把夺过来拿在手里,手指愤怒的弯曲,险些要把玉簪拦腰撇断,唐婉忙抓住了他的手,对他摇摇头,“孟大哥,不可!我们还要用它。”
孟辰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家里出了这样的妖,他真想冷静下来其实很难,这简直比他做生意赔了钱还要难,那种觉就像心里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咬一般,他恨不得出大手,将那些讨人厌的东西一把抓下来,通通死!
好在,这里面除了唐婉和朱竹之外,再没有别的外人,那些家丁也都是守在门口,他们说话的声音低,所以那些人应该没有听到,否则这样的家丑要是被传出去,孟家就丢了老脸了!
唐婉转,视线再次落在翠竹的脸上,现在已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子不抖了不说,就连跪在那的姿势也如平时正常行礼一般,唐婉不由得有些意外。
这人如果极度在害怕之中,就算是被威说了那些不得已说出的话,到了最后不是应该求饶的吗?
为何不求饶,反而还像是在等着他们做出下一步的样子?
唐婉讥诮的勾了勾,笑着道,“翠竹,你把你主子卖的连渣都不剩了,你心里就不疚吗?”
这恰恰是问到了翠竹的心里去,本来翠竹是不打算说的,就想着这事这样过去就算了,可眼底却忽然闪过一丝嫉恨,就连表都变得狰狞起来,豁然抬头,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唐婉就像疯了一般。
“那个贱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故意把我灌醉,把我扔进柴房……”忽然子抖了一下,手指着刚刚朱竹压着的那个地方,疯癫了一样的出声,“就在这里,就在这里,那个刘昌世不顾我的哀求,把我给……”
的手的抓住自己的领,一副惊恐了惊吓又憎恨满面的脸,唐婉看得皱了起眉,实在是没想到贺姨娘竟然还能做出这种良为娼的事来,难怪刚才让朱竹——翠竹的反应会那么猛烈,原来是一不小心就触到了心里的伤。
这算是极必反吗?
贺姨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今没有想到,恶有恶报,这么快就来了吧。
唐婉拍拍孟辰的肩,站起,与孟辰点点头,一句话不说的转走了出去。
剩下的事,唐婉不需要手,也没有必要手,后面就让孟辰自己去理吧,毕竟要惩治贺姨娘,就要牵出王福,还得做在床才算证据确凿,让二叔和三叔那两个老家伙闭说不出一个字。
这样的事,如果唐婉再在场,那才是真正的大写的尴尬。
更何况那两个弟弟……唐婉觉得自己不好说话,本就对那两个人无,不喜欢所以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怕影响孟辰最后的决定,能做的事就是不手,最后的决定,还是要孟辰自己来下。
走在回别院的路上,唐婉抬起头朝着那边的高台阁看了一眼,笑着摇摇头,这就是大户人家,这就是江南第一大家族,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刚回到别院,唐婉就看见燕九长玉立的站在院中,背对着的方向,什么也没干,那样子像是刻意在等。
唐婉故意放缓脚步,垫着脚尖悄悄的走过去,抬起手正准备在燕九的肩上重重的拍一下,结果燕九却忽然转了过来,看见高抬的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朱竹在一旁取笑唐婉,“你是不是傻?燕九是谁啊!?轻功天下第一,就你那比驴脚还重的脚步声,你以为他听不到吗?”
唐婉一个凌厉的眼刀扫过去,着后槽牙张警告,朱竹脖子一,立刻将眼睛转向一边,就像刚才的事从没有发生过一样,眼睛看着天上,从唐婉边大摇大摆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