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姑娘一听,心里还以为唐婉就看上花红了,怕今晚没了着落,立刻就过去缠着燕九几人。
燕九长得好看,他边便多坐了一位姑娘,殷勤的给他斟酒,燕九却是看都没有看那两位姑娘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婉。
苏益长得有些……那几位姑娘好像都怕他,没人敢上前,朱竹看出来了,笑着把姑娘们都朝自己这边拉,“那几位爷都不近,来,我这里来,你们一个个水,,的,爷喜欢的呢!”
秋葵最见不得朱竹这幅好,的模样,好像八百年没过人一样,想到这,秋葵忽然停住,抬头看了朱竹一眼,点点头,“确实八百年都没过人!!!”
还别说,花红那琴艺确实不错,虽然不能说多么扣人心弦,但是在欢场里,这样的技艺已够用了,唐婉认真的听弹完一曲,朝招了招手。
花红立刻笑着跑过来,给唐婉斟了一杯酒,“爷,花红弹的可还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唐婉把刚才倒的那杯酒拿起来,眯着眼睛送到了的边,“来,爷赏你一杯酒。”
花红抿着笑了一声,张就把那酒喝了个一干二净,唐婉喜欢这样不做作的子,虽是风尘,却豪爽得不输男子,唐婉手搂住,和燕九他们几人装模作样的喝了几杯,又取笑了一阵,才装出一副微醺的模样把头靠在花红的肩上。
在耳边轻轻的哈着气,“爷听说,你们闻香阁有一位专门教琴的先生,琴艺湛,不知,花红可是跟他学的?”
提起那位先生,花红一脸崇拜,“是啊,我是跟他学的,人很好,愿意教我们,赏我们一口饭吃,我们都很激呢!”
“是吗?”唐婉眯着眼睛点点头,“这么个妙人,爷也想见见,不知花红可否请他出来为爷弹奏一曲?”
“这不行?”花红为难的侧着脸看着唐婉,“从不见客,而且也不是日日都来闻香阁。”
“哦?”唐婉叹了口气,“这么说来,他今日不在闻香阁了?”
“爷!”花红有些不高兴了,唐婉这一句接着一句的问,都是问别人,心里怎么能开心的起来?皱眉撅起,“既不卖艺又不卖,你惦记着做什么?来这闻香想见的人多了去了,不愿意,就没一个人见得着,这是我们闻香的规矩!”
“哟呵?”听花红这口气,唐婉忽然来了兴趣,抬起头眯着眼看着,“你这意思,那位先生是个的?”
花红点点头,“是啊!”
呵……琴师是子这不更好?
还是这般神又招人惦记,如果唐婉真能把请到,那京中的达贵人们还不上赶着去的酒一睹那位琴师的风采?
唐婉从怀里出钱袋,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坏坏的塞进花红的口,“告诉我住哪里,这个就是你的。”
花红虽说是风尘子,爱财如命,可心中还是有那么些守,更何况他们这样的人,比一般人更注重谊,把银票拿出来,放在桌上,虽还算礼貌,但口气已然不像之前那般温,“公子,恕花红不能相告!”
唐婉看了两眼,又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压在那张一百两的上面,花红看都没有看一眼,将头转向了一旁。
唐婉挑了挑眉,又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在那两张银票上面,倒是没再为难花红,而是将脸转向一边,看向那几位姑娘,“谁告诉我那位琴师住在哪里,这里的银票就全是的!”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在银子面前都很动心,毕竟那是一千一百两银子啊!
如果他们拿了,给自己赎都是够了的!
但是们看花红这般有骨气,心里也气了下,纷纷垂下眼不说话。
唐婉咧着冷笑了一声,又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在了桌上,“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没人告诉我,这些银票我可就收回来了!”
柳绿实在是要接不住这样的,了,抬起头道,“公子,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你这银票给的不,可我们真不能说,如果你再拿出一张,我们这里肯定有人会不了而告诉你,但是,只要你前脚一走,后脚这个出卖先生的人就会被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