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远侯那腐朽的脑袋里,人就是在家生孩子带娃的,出门个脸那都是不守妇道。
但是他看着唐婉,从唐婉的举手投足之间看出了唐婉的不一样,不是他印象中那种普通的人,而是一个像男儿一样有志,怀城府的人。
这一点,就从在金殿上第一次看见清尘他就知道,试问整个东临又有谁敢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对皇帝说一个不字?
即便是他这种可以倚老卖老的老臣,也没这个胆量。
“好。”他点点头,表示对唐婉的认可,“即便你现在还没有为东临的第一首富,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也会努力为东临的第一首富。”
“那是肯定的。”唐婉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口,“我心怀志向,必会做到。”
这些不过就是题外话,算是一种寒暄的模式,几句话之后,唐婉和镇远侯便有些络起来,唐婉也没有来时那么张,慢慢的,的脚又开始有些不听话的想要踩在椅子上,接到叶墨尘的眼神示警后,才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天,生生的把脚放了下去。
“侯爷。”唐婉说起了正事,“今日你请我和弟弟来,是否是因为玉佩的事?”
那块玉佩现在还在镇远侯的手里,昨晚他没有还给叶墨尘,唐婉现在提及,他便手,小心的把玉佩从怀里了出来,“这玉佩当真是你父亲留下的?”
唐婉皱眉,“这个我怎么就能确定?我爹爹死的时候,我才三岁,这玉佩是我给我的,说我爹爹是他们抱养的,送来的时候,上就放着这块玉佩,把我爹爹送来的那个人,每年都会拿银子送到家里,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没送了。”
镇远侯看向叶墨尘,叶墨尘轻轻的点了下头,镇远侯这才说,“按照你这样说,那这块玉佩就是你爹爹当年的随之,你父亲死了之后,这块玉佩就被那家人收起来了。”
唐婉嗯了一声,镇远侯又问,“我听说你家里之前很贫穷,家里人口众多,饥不果腹,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没有变卖这块玉佩?毕竟这玉佩可不是便宜的东西。”
很值钱,非常值钱。
唐婉撇了撇,“是啊,我当时也问了我,我说没有变卖这块玉佩,一是害怕那个人又忽然出现,万一知道我爹爹去世了,要回玉佩,他们怕还不上,第二他们毕竟也把我爹爹养育人,虽然爹爹去世了,可还有我和小诺,虽然他们对我和小诺也不是太好,但是他们终归还是淳朴的乡下人,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私自变卖。”
镇远侯听说的有理,心里对唐婉的试探也差不多了,他把玉佩放在一旁的桌边,敛下神,忽然用一种极其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这块玉佩的来历不简单,你们可做好心理准备了?”
“嗯?”唐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和唐梓诺对视了一眼,唐梓诺坐在主位上早就如坐针毡,心里也对自己的世好奇不已,现在听见镇远侯的话,他差一点就站起,跑到唐婉的边去了。
“行了,侯爷,你就别卖关子了,我和弟弟既然已来了,就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块玉佩来历再不简单,我们也得住,你但说无妨。”
镇远侯轻轻的笑了一声,掀起眼皮睨着唐婉,一字一顿的道,“这块玉佩是皇家之!”
“噗……”唐婉差点从座椅上跌下来,皇家之?
呵呵……怕不是在吓吧!
“呵呵……”唐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强欢笑的说,“侯爷,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呵……”镇远侯知道这种事换做谁可能都难以接,可这就是事实,镇远侯摇摇头,“我没跟你开玩笑,这块玉佩正是当年皇帝送与淑妃的定之。”
皇帝,淑妃?
唐婉脑海里一闪,忽然想起来曾叶墨尘给看过一本野史,里面说当时从皇宫里抱出了一个刚出生的大皇子,后来怎么怎么的,这故事现在被想起来,再结合镇远侯的话,怎么就觉得这故事就是写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