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已有很久没有见过那个小子了,看来他们是知道了自己的份,那小子就被人给藏起来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医看不但皇后和丞相要倒,就连太子也保不住了,既然是这样,他们也就不怕日后太子出来还能报复他们。
霍太医立刻抬起头,憎恨的看了丞相一眼,泪眼婆娑的道,“皇上,刚才宫之前,丞相便吩咐我们……让我们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上醒来。”
这一句话,皇帝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就听见霍太医又说,“如果不是镇远侯和叶将军在这里,刚才……刚才丞相便会让我们做对皇上不利的事!”
还真是祸不单行啊……
丞相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脸刷白就像一张纸一样。
皇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气得眼睛又有点花了,好半天才稳定住自己的绪,然后慢慢睁开眼,凌厉的视线忽然扫到丞相的脸上,他冷笑一声,“丞相,你可还有话说?”
丞相还能说什么呢?
在场的每一个人,就连方进现在都站在了唐婉那一边,他说什么都是错。
他垂着头,一脸菜的笑了一声,“臣无话可说,只是皇上,臣做错了臣认,但是镇远侯今日带着镇远军擅自进宫,他就没有不臣之心吗?”
临死了还要拉一个垫背的,丞相这算盘打得也是不错。
皇帝一直都是多疑的人,否则又怎么会用他和镇远侯互相牵制,不就是信不过任何人,用他们互相制衡吗?
果然,皇帝听完这话,目微微闪了闪,慢慢的看向镇远侯。
镇远侯立刻跪了下去,表忠心,“皇上,臣听说皇上晕倒,害怕有人会对皇上不利,故此才会擅自带镇远军进殿,而且镇远侯一直都是在外面守候,如若不是刚才丞相和皇后拦着不让给皇上治病,臣断断是不敢让镇远军进殿的。”
就算唐婉信不过镇远侯,但是叶墨尘唐婉却信得过。
看皇帝看镇远侯那眼神,唐婉心里就不是滋味。
多明显的离间计啊,他居然真的能怀疑镇远侯?
“皇上!”唐婉不高兴的拧着眉,“当时的况我相信整个殿中的人都可以为镇远侯和叶将军作证,是丞相和皇后阻拦在先,侯爷为了皇上的生命安全,才不得不把镇远军召集进来,如若当时不是镇远军,皇上可真就醒不过来了!”
这时,方进跪了下去,“皇上,臣可以为侯爷作证,当时况急,皇后和丞相故意阻挠,侯爷担心皇上龙体,才将镇远军进殿,而当时皇后和丞相还让臣将侯爷就地正法,如果不是清尘的那块金牌,让臣确定皇上最相信的人是清尘,后果……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林军统领,作为皇帝最信任的人,他一句话足以证明镇远侯的清白。
可以说他当林军统领,皇帝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命都给了他,这份信任,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但皇帝此时却抿着没说话,不说相信镇远侯,也不说不相信。
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叶墨尘最擅察言观,见皇帝此时的表,他心知,皇帝不是不相信现在的镇远侯,而是不相信以后的镇远侯。
现在丞相一倒,短时间皇帝很难再培养出来一个势力能够和镇远侯抗衡的大,如果他百年之后,镇远侯借着新皇年,而谋朝篡位,那现在就等于是养虎为患。
所以,皇帝并不是不相信镇远侯的忠心,他担心的是唐梓诺登基之后,会坐不稳皇位。
叶墨尘跪了下去,“皇上,小诺既是婉儿的亲弟弟,那就是臣的亲弟弟,臣与小诺深厚,虽然臣是小诺的师傅,可臣一直都把小诺当臣的亲人。臣今日在此发誓,只要臣在一日,就一定会效忠吾皇,只要家国有难,臣定当披甲上阵,为吾皇保疆扩土!”
吾皇用的极好,意思就是不管皇帝是现在皇帝,还是以后的皇帝,只要是皇帝,叶墨尘就会效忠。
皇帝听得极其顺耳,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
唐婉对这个皇帝一向都是嫌弃的,从进宫第一次看见皇帝开始,就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