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诺不明其中深意,转头看向唐婉疑的问,“姐,不过是游戏而已,惩罚何必这样重?”
此话立刻引来底下一众小姐们心里的暗暗支持。
这惩罚何止是重,而是非常重,超级重好不好?
们可不可以选择不玩?
唐婉却不以为然的笑笑,“如果这是在平日,惩罚必是不用这样重,但今日皇爷爷也在,太子殿下,虽然只是一个游戏,可当着天子的面撒谎,可不就是欺君吗?”
唐梓诺转头看了眼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见他表轻松,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便也不好再说太多。
而且他心里也知唐婉并不是一个玩弄权势之人,更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便点点头,“好吧。”
唐婉满意的笑笑,“既然太子没有异议,那——咱们就开始了?”
唐梓诺深吸一口气,他是真不想喊这个数字啊,特别是看见坐在底下战战兢兢的小姐们,他心中也有些不忍。
想了想,他便道,“三。”
底下众小姐一听,虽然都已把竹签上的数字背,可还是都忍不住看了自己手中的竹签。
不是三的都松了一口气,而竹签是三的那位小姐,吓得惊一声,脸瞬间惨白如白纸一般。
拿着竹签的手都在发抖,慢慢的站起了,“禀,禀,禀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臣,臣是,是三。”
瞧瞧,把别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唐婉在心中依然把这位给排除在太子妃人选之外,但碍于形势,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你是哪家的小姐,自己报上名来。”
“臣,臣,臣是,是,是工部尚书崔,崔,崔斯之崔瑛。”
工部尚书崔斯抬头恨铁不钢的看了眼自己的儿,扯了扯的袖,小声的说,“怎就吓这样?我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
崔瑛都快哭了,红着眼睛抿抿,委屈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崔斯哀叹了口气,双手垂于案前,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接到皇帝让他们带着未婚儿进宫的消息时,就已猜到,皇帝今日有意思想从大臣之中帮太子选出太子妃,可他家儿却是这般表现,不但丢了他的脸,而且还失去了资格。
试问,堂堂太子妃岂是面对这般境地就吓得说话结?
哎……
唐婉虽然也没想为难,但却想拿杀儆猴,便问道,“崔小姐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崔瑛用力的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真,真心话。”
唐婉了然的点点头,忽然冷的笑出了声,“请问崔小姐上胎记长在哪?”
“什么?”
不仅仅是崔瑛,就连旁边的一众小姐和大臣们都惊讶的出了声。
胎记?
这可是人上最最隐蔽的,怎可轻易告知世人知晓?
这世间未出阁的子,连手臂都不能轻易给外人看见,又何况是胎记呢?
崔瑛听见这个问题,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为何要选真心话,可公主问题已出,若是不回答便是抗旨,如果是回答,的名声就此……
崔斯恼怒的站起,对唐婉行了一礼后说,“公主殿下,此种问题怎可轻易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不是将小至于尴尬之地?”
唐婉挑了挑眉,“不过就是胎记而已,有何不可说?我就可以告诉你们,我的胎记长在肩膀上!”
崔瑛,“……”
崔斯,“……”
众小姐,众大臣,“……”
唯有唐梓诺,叶墨尘,皇帝脸上无恙,反而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唐婉笑了,“我为公主,尚未有可以隐瞒的,也不觉得将胎记说出来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怎么?我做得到的,你们就做不到?”
这特么的简直了,他们还真没想到,唐婉真敢把自己的胎记说出来。
崔瑛已是骑虎难下,唯唯诺诺的说,“公主殿下教训的是。臣,臣的胎记,胎记长在……小上。”
唐婉点头,“请崔小姐进房,自有宫一辨真伪。”
崔瑛点点头,跟着一个宫下去了。
唐婉看着那些各怀心思的小姐们,笑得一脸轻松,“我所问的问题,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是忌讳,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在我上是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