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在现代看小说的时候,就最讨厌那种太监文,写一半不写了,能把给急疯!
明明那么好看的故事,怎么就不能写完呢?
叶墨尘看唐婉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河豚生气防的样子,鼓的圆滚滚的,煞是可爱,几乎没有过大脑,只是一种下意识,他抬起手在唐婉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因为后面的事,没人知道,当然就写不下去了。”
这一下,不重,就像一片羽落在了唐婉的额头上,轻轻的有一种宠溺的觉,唐婉盯着叶墨尘的眸子,瞬间沦陷在他如星空般耀眼的双眸中,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得厉害。
许久之后,唐婉才从那难得的之中挣脱出来,想到那本太监书,烦躁的用手托着下,“什么没人知道?”
这句话一出,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子立刻坐直,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墨尘,“你的意思是,这……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叶墨尘低笑,“如若不是真的,我又为何要用三字来掩盖?皇家的事是不允许百姓撰写书,为茶余饭后的笑料。”
真的,竟然是真的!
唐婉居然还当一本小说来看!
那上面的故事,可谓是把皇家里的肮脏和手段表无疑,甚至还有政治,员玩弄朝政的险狠辣,唐婉看得直咂舌,又觉得极为的有趣。
但没有结局,唐婉还是觉得很遗憾,“那位大皇子就这样流落民间可真是可惜。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通,皇帝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他真的如此昏庸?”
一般人看这本书,都只是叹大皇子流落民间悲惨的命运,但极有人会问出皇帝是否知的话来,叶墨尘放下手里的书,兴趣的打量着唐婉,就像也是再看一本书一样。
片刻后,他轻轻的笑,“皇帝是否知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就算皇帝知道,他也不会出手,虽是他的皇子,但是皇后和朝廷大臣联合陷害,就算他护得了大皇子一时,也护不了一世。”
唐婉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托着下很认真的听着。
叶墨尘又道,“皇帝登基时,早已娶了几房侧妃,皇后是新封宫,所以对那几房侧妃敌意颇深,这个大皇子只是一个前奏,后来淑妃怀了三个月时小产,静妃刚怀上就小产,可以说,宫中除了大皇子顺利生下之后,再也没有皇子降生,全部胎死腹中,而皇后不知是否是歹事做尽,上天报应,一直未有孕,直到皇帝登基二十年后,皇后才喜得一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
唐婉明白了,这就是老来得子啊,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都老了才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是皇后所生,那不得捧在手心里玩啊。
摇头叹息,“这皇宫还真是肮脏,黑暗,无数人想要进去那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也只有宫墙里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真正能够在里面站住脚的,只有聪明绝顶,有着强大后盾的人,别的,都是权利的牺牲品。”
昨日拿这本书给唐婉的时候,叶墨尘本意就是试探,他想知道唐婉的肚子里到底装了多货,今日唐婉的这一番话,着实让他大开眼界,也颇欣,——果然没有让他失!
“诶,对了!”唐婉手掌拖着下,笑眯眯的问叶墨尘,“书里说太监把刚出生的大皇子装在膳盒中,给了某位位高权重的大臣,那位大臣……你说会是谁啊?”
叶墨尘垂下眼睑,漫不心的答,“不知。”
可他心中早已知道答案。
这本并不是什么皇家野史,而是他们镇北侯府为当年之事存的证据,知晓其中之人这世上并没有几个,而他作为为数不多的知人,定会保守。
只是大皇子究竟给了谁,他们也不知道。
就连现在大皇子是生是死,他们也不知晓。
唐婉有些失,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忽然就觉得没什么事可做,因为那本书,脑海里忽然多出来很多假设,很多疑问,想不明白,就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飘忽得没有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