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昂愣了愣，隨即輕笑出聲，「怎麼辦？我覺得你更可愛了。」
「……一看就是被虐少了。」
顧之昂和江念雪的氣氛還算輕鬆，但趙墨辰的氣壓卻越來越低。
凌雨菲柔柔地問道：「墨辰，跟我跳舞讓你很不開心嗎？」
趙墨辰回過神來，「沒有，只是想到了一點公司的事情而已。」
凌雨菲端莊地抿唇一笑。
趙墨辰本打算接著專心跟凌雨菲跳舞，但顧之昂跟江念雪竊竊私語的聲音卻不斷傳進他的耳朵：
「劉導真的有做過這種事嗎？」
「我用我的人品擔保。」
「太有意思了。」
就在這時，燈光一換，按照慣例，可以短暫交換舞伴。
趙墨辰微微用力，帶著凌雨菲轉到顧之昂身邊，平靜說道：「換一下舞伴。」
顧之昂挑了挑眉，但還是鬆了手。
江念雪被顧之昂帶著旋轉，轉到了趙墨辰的面前。等她反應過來時，她的手已經被趙墨辰握住了。
燈光再度暗了下來。
江念雪愣了愣，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但趙墨辰直接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她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心跳。
「跟我跳舞，就那麼讓你厭惡嗎？」趙墨辰沉聲問道。
江念雪終於抬頭，意有所指地說道：「難道不是你先推開我的嗎？」
趙墨辰帶著江念雪轉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但語氣卻不帶溫度，「……即使這樣，你也不該跟顧之昂走得太近。」
「我已經把錢還給你了，我不欠你，你沒有權力管我。」江念雪看著趙墨辰的眼中有一種執拗。
「這些天我可能太放縱你了。」趙墨辰低頭，勾了勾唇角，「現在我再幫你梳理一下那份協議。其中有一條是，除非我同意解除，否則，我們這段關係得維持至少三年。如果你無法遵守，將賠償我一個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