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演員的,難道真的想在後背留下消不掉的疤痕?我的私人醫生的技,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趙墨辰靠著兩句話就抓住了江念雪的命門。
江念雪雖然氣悶,但還是默默閉了。
畢竟,比起跟趙墨辰上battle,還是保住後背要緊。
趙墨辰見終於卸下冷漠面,出了悉的慫樣,他內心的多日霾似乎也消散了不。
他把小心地抱進了後座,讓把頭枕在自己的大上。
「你就不能坐前排嗎?」江念雪不爽地說道。
「就你現在這模樣,我不坐在後面幫你固定,你滾下去了又到傷口,那你是不是又該瓷我了?」趙墨辰冷淡反擊。
「誰瓷你了,我要跟你保持距離,如果你的白富開始針對我怎麼辦?」江念雪一想到凌雨菲,語氣也不由自主開始變得怪裡怪氣。
趙墨辰不輕不重地在江念雪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江念雪鬼哭狼嚎了起來。
「我跟凌雨菲沒什麼。」趙墨辰平靜說道。
這算是他第一次正面告訴江念雪自己的想法。
江念雪一下子沉默了。
那你跟我呢?
這句話,江念雪發現自己問不出口。
趙墨辰是在意的。就算再遲鈍,他一次次不顧地救,那種發自內心的,也能到。
可是趙墨辰曾經親口拒絕了。
拒絕,又保護。不正面阻擋做演員,但也沒暗中給設陷阱。
趙墨辰到底想做什麼?他是分嗎?
江念雪想到這裡,氣不打一來,狠狠捶了一下趙墨辰的。
趙墨辰沒料到江念雪會突然打自己,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江念雪,你幹什麼?」
「我一想到你最近做的這些分舉,我就火大,你能不能給我個解釋?能不能給我個痛快?我現在看著你,就覺得糾結。」江念雪一臉火大的表。
趙墨辰默了片刻,吐出兩個字,「不能。」
自從海洋館的那次約會後,像現在這樣近距離跟趙墨辰長時間流,似乎還是第一次。
江念雪了傷,脾氣也跟著不好。索原形畢,直接說道:「不能說拉到,等到哪天我糾結到對你沒興趣了,你就再也不用說了。」
「你不會有那麼一天的。」趙墨辰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語氣冷靜。
「你憑什麼這麼說?」江念雪不解地抬頭看他。
「剛才你是為了不讓我傷,才推開我的吧?就沖著你這舉,我想你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對我有興趣。」
趙墨辰準地說中了江念雪的心事,語塞了一會兒后,只能強行,「……你的自讓我無話可說。」
說完后,江念雪閉上眼睛,假裝閉目養神。不知道是不是跟趙墨辰痛快吵了一架的原因,竟然覺得傷口似乎也沒那麼疼了。
傷后的疲憊襲來,江念雪嗅著久違的悉的古龍水味道,慢慢地睡了過去。
趙墨辰見江念雪睡了過去,便低聲音,對正在開車的盧助理說道:「你一會兒去找人打一下招呼,不要讓剛才的醫院把江念雪傷,和我送去醫院的事給傳出去。」
「沒問題。不過老闆,記者那邊的話,其實如果我們不管,他們寫出的稿子也足以引出一些負面熱度。」
趙墨辰知道盧助理想說什麼。
讓這些參加發布會的記者一頓添油加醋地寫,江念雪好不容易擺緋聞影,也許就會陷陷害閨的事件中。這對趙墨辰的計劃來說,其實是很好的一個助推劑。
但剛才江念雪不顧推開他的場景又在他的眼前重現。
他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拂過睡的臉頰。
片刻后,他重新睜眼,淡淡說道:「記者的報道,不必去管。」
「是。」盧助理應了下來,心中默默嘆了口氣。看來……老闆的決心還是沒變。
凌雨菲工作室。
「祝真去潑硫酸了?」凌雨菲聽到這個消息,下意識地問道,「墨辰有傷嗎?」
「趙總沒有傷,我聽現場的人說,祝真本來就是沖著江念雪去的,但趙總想幫擋住,但江念雪在最後一刻推開了趙總,自己的上濺上了不硫酸。」助理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