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無辜的人不會靠嗓門大來讓別人相信自己，你說對嗎？」顧之昂溫和地說道。
顧之昂的語氣溫和，但眼神卻讓聶萌忍不住一抖。她不甘心地閉了嘴，扭頭看向另一邊。
趙墨辰朝盧助理使了個眼色。盧助理會意，走到眾人面前，繼續補充道：「長騰的公關曾經處理過不少類似的case。這事基本可以將範圍圈定在江小姐的競爭對手裡，要查這件事並不算困難，除了監控，指紋、毛髮都能鑒定，而且……」
盧助理故意提高聲音，「如果鑒定出來，完全可以以故意傷害罪處理，江小姐將這事公布在網路上，也可以毀掉真兇的前途！」
說到後面，盧助理故意強調了「毀掉前途」四個字。
也許是盧助理的嚴厲態度鎮住了眾人，現場安靜了好一會兒，大家面面相覷，完全沒料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半分鐘的沉默后，錢媽慢慢地站了出來，艱難地說道：「是我做的。」
白露臉色一白，「錢媽，真的是你？」
「小姐，錢媽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從來不做傷害別人的人，但我看不慣別人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錢媽說著，恨恨地瞪了江念雪一眼，「你把這個女人當好友，但她卻不知道你喜歡顧先生，還跟顧先生親密往來，就是個心機女人！錢媽不能讓你繼續被她騙！錢媽要讓她嘗嘗教訓！」
江念雪結結實實一愣。白露喜歡顧之昂？
白露的臉色更蒼白了，「錢媽，你別胡說，我沒有喜歡之昂哥。你怎麼可以對念雪做這種事情，她是坦坦蕩蕩的人，我也只是想堂堂正正和她競爭，可是你差點害了她！」
「小姐，你太善良了……」錢媽嘆了口氣，提高了嗓音說道，「一切事情都是我私自做的，要處罰就處罰我，小姐完全不知情！」
「你當然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盧助理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電話報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