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低頭一看,發現是天發來的信息:「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嚴月快速回了三個字,「不方便。」
天很快發來了一行冷酷的字,「聽說你弟弟今天在學校摔倒了。」
嚴月一僵。
江念雪注意到嚴月表變得不太對勁,關心地問道:「嚴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嚴月調整好表,出笑容,「沒什麼,謝謝念雪小姐關心,公司還有一點事要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那我不耽誤你了。」江念雪站了起來,從廚房裡拿出了一個包裝的餅乾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是昨天陪兒一起做的餅乾,念念說要謝謝你幫忙選了這麼漂亮的喜帖,所以一定要把餅乾送給你,請放心,餅乾都是乾淨的,請帶回去吃吧。」
嚴月連忙擺了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事,念雪小姐,不用這麼客氣的。」
「這是念念的心意,請收下吧。」江念雪堅持地說道。
嚴月只得收下了餅乾盒,對江念雪笑道:「那麻煩念雪小姐幫我轉達對念念的謝意。」
「沒問題,路上注意安全。」江念雪熱地把嚴月送出了門。
嚴月回到自己的車上,拆開了那盒餅乾。雖然餅乾並不是什麼巧奪天工的緻甜點,但依然能夠看得出做的人的用心。
嚴月嘆了口氣,把餅乾重新包起來,放在一旁。
就在這時,天直接打電話了。
嚴月接了起來。
「嚴小姐,我以為你連自己弟弟的死活都不顧了。」天冷淡地說道。
「你們如果對我弟弟手,我會立刻告訴趙總和江念雪,關於你們收買我的事。」嚴月毫不畏懼地說道。
「你弟弟是自己在學校踢足球的時候摔傷的,我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
嚴月不著痕迹地握緊拳頭,「但你們能夠比我還早知道,說明你們派人過去監視我家人了吧……」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
「小姐安排你做的事,你做的怎麼樣了?」天重回正題。
「.…..今天已經確定好了儀式背景。」嚴月生地說道。
「是下手的切點嗎?」
「.…..可以做下手切點。」
「那就好,這類的舉記得隨時給我們彙報,主一點,對你我都有好。」天說完后,直接掛了電話。
嚴月掛了電話,口堵得有些慌。花了快十年的時間才擺了命運人擺布的狀態,為什麼到了今天,又走上了被人控制的怪圈?
懊惱地皺了皺眉,但還是拿出手機,快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喂,張大哥嗎?我是小月,小樹他今天是不是摔倒了?傷得嚴不嚴重?」
……
天收好電話,走進凌宅大門。
萬寶正坐在客廳對著一個吊墜發獃,見到天,收了吊墜,出聲說道:「天,你過來一下。」
「是,夫人。」天恭敬地走到萬寶面前。
「雨菲的病還沒好嗎?今天都在卧室里睡了一天了。」萬寶擔憂地問道。
「小姐這次冒有些嚴重,可能還要休息一段時間。」
「如果病還沒好轉的話,記得把醫生過來,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怪讓人擔心的。」萬寶出擔憂的表。
「是,夫人,我準備了薑湯,正要給小姐段上樓。」
「我來吧。」萬寶點了點頭。
「好。」天從廚房端了薑湯,上了樓,走到凌雨菲門前,敲了敲門,「小姐。」
房間里傳來了幾聲咳嗽,伴隨著凌雨菲沙啞的聲音,「不要打擾我。」
萬寶接過薑湯,「雨菲,是媽媽,媽媽給你端薑湯來了。」
房間里安靜了幾秒,又傳來凌雨菲的聲音,「媽媽,我戴上口罩了,你進來吧。」
萬寶打開門,果然看到凌雨菲戴著口罩,躺在床上,一副重冒的模樣。
「你今天睡了一整天,媽媽還是給你醫生吧。」萬寶坐在床邊,心疼地了的額頭。
凌雨菲搖了搖頭,「媽媽,沒事的,我自己的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喝點薑湯就好了。」
「行,那媽媽喂你。」萬寶出無奈的笑容。
「好。」凌雨菲笑得眉眼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