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廷停下車,瞥了她一眼:「不然你以為呢?」
就算她先前是說謊,但秦父到底也是在商場上混了大半輩子的,怎麼可能輕輕鬆鬆就被騙過去?這謊言七分真三分假,江卿卿懷孕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那……」
秦廷心頭驟然冒出一股危機感來:「孩子真不是我的。」
還沒出口的話被人這一句噎了回去,夏雲蘇無語半晌才想起來自己想說什麼:「那孩子是韓承的嗎?」
她再次想起之前見到韓江二人密會的事,那次梁絮還去打聽了的,可後來一直沒提起,她便也沒問。
……但是依照自家好友那性子,既然沒說話那基本能證明是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來了。
「那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一路上秦廷都是有問必答,因此驟然聽到這句話,夏雲蘇頗有些意外:「你也不知道?」
「人家床上的事上哪兒知道去?」秦廷又瞥了她一眼,語氣莫名有點哀怨,「有這功夫我不如想想自己的床事。」
夏雲蘇猛然被噎得咳嗽起來,秦廷幫人撫了撫背,意識到掌下的身子僵硬起來便縮回手:「反正不管是不是,只要這孩子落地,肯定是要姓韓的。」
若不是跟自家有利害關係,這兩家的事情他是真沒興趣管,饒是如此,利益相關的事能知道也就是了,其他那些還是算了吧。
「好了,付費聽故事,故事講完了,請我吃飯。」
與其去打聽那些腌臢事,他更願跟心上人消磨時間。
夏雲蘇被他擺出來的一臉期盼逗笑:「遵命。」
從方才的故事裡聽來江卿卿的確是很慘,但她相信,但凡有一絲機會,那人都會將她拉進地獄中以求自己逃生。
對這樣的人,她著實是同情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