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聲音,夏雲蘇轉過頭看著他,冷笑著,「秦廷,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強迫人,算什麼?」
秦廷走到的邊,一手抱過孩子,一手拉起纖細的手腕,拖著就出了機場的大門,一把塞進了車裡。
看著搶過來的夏小魚,秦廷溫和的開口說道,「小魚跟高橋叔叔去坐後面的車好不好?試試有話要跟媽咪說。」
夏小魚無比的信任秦廷,用力的點點頭,這才乖巧的爬進高橋的懷裡,跟著他去坐後面那輛寶馬了。
看著上了車的秦廷,卻沒了小魚的蹤影,夏雲蘇著急了起來,瞪著秦廷,「小魚呢?你把怎麼樣了!」
秦廷冷靜的看著夏雲蘇,「是我的兒,我只會對好。」
說完翹起了,「我讓去坐後面那輛車,不要妨礙我們之間的談話。」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夏雲蘇冷冷的說了一句,坐著的屁往旁邊挪了挪,儘可能的遠離秦廷。
然而秦廷卻不這樣認為,他靠近夏雲蘇,一把將摟進了懷裡,角掛著邪惡的笑,「夏雲蘇,現在裝什麼,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夏雲蘇的臉就紅了起來,皺著眉頭,將臉偏到了一邊,不去看秦廷的臉。
「怎麼,沒話說了?剛才不還是伶牙俐齒的么?」秦廷一句一句的在夏雲蘇的心上,可他還是覺得不夠。
昨天晚上夏雲蘇對他的迎合讓他很高興,並不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厭惡自己,相反,對自己還是有的,否則,又怎麼會克服厭惡男的生理反應呢。
可是就在他加快速度忙完工作,心挑選了花束和禮回去之後,卻只看到空的房間。
夏雲蘇和夏小魚都不見了,連帶著兩人的行李也不見了。
滿腔的熱被澆了一盆冷水,秦廷的臉黑的難看,想都不想的就讓高橋去查機票信息,果不其然,發現了夏雲蘇買了回國的機票。
夏雲蘇見秦廷半天不說話,轉過頭去看他,「秦先生手段凌厲,我一個小子而已,自然是比不過。」
「手段凌厲?」秦廷琢磨了一下這句話,才笑了一聲,「說的也是,要不是我手段好,你也不可能那麼迎合我,對吧?」
一直覺得秦廷是那種懂得禮數的人,卻沒想到也會說出這樣下流的話來,夏雲蘇抬手就給了秦廷一個掌,心口還在不停的起伏著。
沒想到夏雲蘇竟然會對自己手,秦廷愣在了當場,然而很快就回過神來,眼底漸漸聚集起風暴來。
他抿緊了雙,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了一句話來,「夏雲蘇,是誰給你的勇氣,竟然敢對我手?」
夏雲蘇也沒有想到秦廷竟然沒有躲開,任由自己一掌甩在他的臉上。
了自己有些疼的手,不由得看向秦廷的臉,即便是黑了臉,也看的出來那明顯的掌印,有些微微的心疼卻被生生的了下去。
知道自己理虧,夏雲蘇閉上不再說話。
也好在沒有再跟秦廷嗆聲,否則秦廷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對手。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酒店,秦廷一言不發的拉著夏雲蘇就進了總統套房,高橋抱著夏小魚才走到門口,就見門被狠狠的甩上了。
他尷尬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夏小魚,試探的問了一句,「小魚小姐,要不,你先到我那裡玩一會兒?」
夏小魚看著面前關上的房門,不答應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是點點頭,「好吧。」
進了門的夏雲蘇還來不及說話,就再一次被秦廷住。
他看著一臉倔強的夏雲蘇,裡嘲諷的話就這樣溢了出來,「夏雲蘇,你以為你是什麼,你不過就是我暖床的工而已!」
夏雲蘇心裡一痛,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了,卻沒想到,當秦廷真的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竟然會這麼難。
看著秦廷的臉,夏雲蘇出一個慘白的微笑,「秦總說的是,我只是個暖床的工而已,現在是,以前也是,對吧?」
秦廷的臉再度黑了下來,該死的人,就是這麼看待自己,看待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