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大哥告訴你的?」
秦廷站起,一團影頓時籠罩在夏雲蘇的上,「如果我不問,你就打算一輩子不告訴我?雲蘇,你就這麼厭惡我,要將我當一個陌生人?」
他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夏雲蘇的臉上,讓經不住地躲閃。
終於,敗下陣來,垂眸不去看男人傷的表。
秦廷說的不錯,是不打算告訴他,甚至打算著一輩子都不和他見面。可是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最後,還是秦廷一拳砸在了床邊,神頹廢。鋼鐵製的床架發出鋼鳴聲,沉悶的聲音頓時撞進了夏雲蘇的心中。
心,作痛。
「秦廷,當年我既然選擇了離開,就是為了不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中毒也好,換腎也罷,都已經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不用為此自責……」
對上秦廷幽深著怒意的黑眸,夏雲蘇的聲音越來越輕,直到最後幾乎沒有了聲音。
竟然有些心虛,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負心漢,可是當初分明是秦廷先將自己推開的。
「嗚……」
秦廷抓住了夏雲蘇的手,低下頭用封住了的舌。要是再聽這個人說下去,他怕自己會發狂。
「混蛋!」
夏雲蘇躲避著,發出迷迷糊糊的聲音,男人的立馬追捕過來,將整個吞噬。他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是卻吻得異常溫。
他像是承著極大的痛苦,又似乎是無助的孩子,只能緊緊地抱著,吻著。
被他的緒影響,夏雲蘇漸漸停止了掙扎,閉上了眼睛。
秦廷抱著瘦弱的人,心中麻麻的疼痛,這種疼痛雖然細小,卻無法忽略。
過了良久,他才鬆開。秦廷看著夏雲蘇蒙著一層霧氣的眼睛,語氣認真,「雲蘇,不要再有事瞞著我,你是我的妻子,小魚是我們的孩子,沒有誰可以比我更讓你信任。」
夏雲蘇猛的打了個激靈,「妻子?」
秦廷聽出了話語中的嘲弄,將抱得更緊,「對,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誰要是傷害你,我要他千倍百倍的奉還!」
夏雲蘇心中突然一,將他推開,神嚴肅,「如果是你的親人呢?」
秦廷目一怔,心中的某突然緊,「你只要好好地將子養好,這件事我會查清楚。」
果真是這樣,還在期待什麼?
夏雲蘇心中嗤笑,竟然會產生這樣的錯覺,以為這個男人真的會為了和所有人對抗,可惜,又是愚蠢地跳了這溫的陷阱。
早就不該抱有希了不是嗎?
秦廷彷彿察覺到緒的變化,薄緊抿,道:「雲蘇,相信我。」
等他查清楚一切真相,會還一個理由。
夏雲蘇下意識地抗拒這個懷抱,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裡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緒。
「秦廷,我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再相信你?」
說的話和傅時卿的如出一轍,一瞬間令秦廷一雙幽深的眼睛變得毫無溫度,出一充滿荷爾蒙的狠厲氣息。
原本無論夏雲蘇做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可是一旦牽扯上傅時卿,再讓他想起他們兩個人在M國過的那四年,他的心中就憋著一怒火。
他解了襯衫上的兩顆紐扣,好像這樣就能將自己鬱積在心的怒氣散出來。
夏雲蘇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秦廷出來的鎖骨上,腦中轟的一聲,子往後了,警惕道,「你……你要做什麼?」
見慌張地睜大了眼睛,無可逃的模樣,秦廷心中突然起了心思。比起之前的冷漠,他更喜歡有生氣的。
他的一隻手橫過的脖頸,制著也不會讓起來傷到。隨後低下頭,在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夏雲蘇被嚇了一跳,獨屬於眼前男人的氣息突然襲擊而來,比起方才毫無防備的吻,現在的秦廷這麼強勢的作更讓到慌張。
「你放開我,這裡是醫院。」夏雲蘇扭著子,躲避那令人迷醉的氣息。
秦廷充耳不聞,瓣輾轉,在的脖頸重重咬了一口,「這是你瞞著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