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聽到秦父的呼喊,已經恢復了理智。她剛剛被夏雲蘇刺激了情緒,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
此時,她的臉上劃過一絲淡淡地嘲諷道:「她就是看不慣我反對她和阿廷在一起,特意跑過來污衊我,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做了。」
秦父聽到她的話,看著夏雲蘇的眼神越發的厭惡,冷冷地說道:「我早和秦廷說了,將你娶回家就是個大麻煩,現在你連尊重長輩都不會了嗎?」
「尊重,我不會尊重一個殺人犯和包庇殺人犯的人。」夏雲蘇看著秦父,滿眼的通紅。
以往秦父就是再說什麼,夏雲蘇也沒有忤逆過他,這次他被冷冷地攻擊,突然怒了,「你這種女人我早就看透了,你在秦廷面前的溫婉都是裝出來了,現在裝不下去了?」
老宅的後院很大,夏雲蘇覺得自己處於一個空曠的空間下,偌大的地方,卻容不下她一個,這種感覺是那樣地難堪和絕望。
秦父尖她不說話,臉色越發的陰冷。
「我告訴你,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進秦家的門半步。」
「呵,這樣也好。」夏雲蘇覺得自己難得地和秦父達成了統一的一件,她看著秦父的眼睛,慢慢地說道:「反正我和您看對方都是兩看相厭,還不如看不見得省心。」
她將「兩看相厭」四個字咬得極重,彷彿帶著無限的恨意。
秦父一直在包庇秦頌,可見他多多少知道秦頌做的那些事情,所以她心裡恨,恨這些黑白不分的人。
「你!」秦父沒想到夏雲蘇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臉都黑了,手指指著她的臉,半晌說不出話來。
「她就是沒有教養的人,這種花也說得出口。」秦頌在一旁添油加醋。
夏雲蘇依舊神色冷淡,「凡事都是相互的。」
「雲蘇所得不錯,你這個做公公的凡是都不講道理,她為什麼要依著你?」秦老拄著拐杖,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睡了一覺下下樓,傭人告訴他少夫人和少爺來了,他下樓剛好看到了秦廷就和他一起過來了,結果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