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蘇看著地上的手機,它承不住男人暴怒的火氣,屏幕已經碎得不忍直視。心中有些發麻,好像被砸在地上的是自己而不是手機。
目怔怔,已經說不出話來。
「殘疾人,夏雲蘇,我在你的心中就這麼不堪?」秦廷幾乎嘶吼出聲,彷彿要震碎人的耳。
夏雲蘇搖頭,聲音像是才從嚨口發出來的,「不是,我知道覺得……」
「你覺得我現在是個殘廢,你跟著我十分委屈是不是?所以呢,你要跟我離婚,好跟你的傅大哥在一起,是不是!」
「不是的,你怎麼能這麼想?」
夏雲蘇不想他們發生什麼事,秦廷都要提起不相干的人,也別是傅時卿。不明白自己分明沒有做什麼,然而秦廷為什麼總是要誤會自己。
「不然你要我怎麼像?你現在所表現出的都是這個意思。」秦廷的手按在椅上,要不是椅的把手是用金屬做的,早就已經被他碎了。
夏雲蘇的眼神地,有些掙扎地說道:「為什麼我這麼做你覺得我在輕視你,難道你看不出我實在關心你么?」
「關心?」秦廷冷笑,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現在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因為這是你的偽裝。」
他的臉上充滿了霾,讓夏雲蘇覺自己是多麼地令人厭惡。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男人的眼中變得越發的寒冷,連目都帶上了明顯的寒意。
「你今日這麼做,你會後悔的。我是殘廢了,是一個站不起來的人,但是你永遠都別想擺我,去找別的男人,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夏雲蘇握緊了手側的拳頭,從來都沒有想過再他傷的時候,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離開,可是由秦廷如此說來,覺好像有人在的心口重重地捅了一刀,直中要害。
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因為覺得此時自己的心好痛,彷彿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秦廷卻視無睹,依舊冷著臉龐,道:「不過,你既然覺得照顧一個殘疾人對你來說多麼地痛苦,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裝的不累,我看著都覺得難!」
他吼完,深深地看了夏雲蘇一眼,著椅,消失在門口的方向。
夏雲蘇渾都了下來,沒有做什麼,卻已經覺得渾酸痛無比。
秦廷的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在了的心口,不過短短的幾天,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又回到了之前。
嘆了一口氣,去別無他法。怪就只怪上天不公平,當初要是秦廷沒有替自己擋那一下,說不定事就不會那麼地糟糕。
秦廷的緒還沒有安下來,也沒再去他的房間幫他按,而是睡在了小魚的房中。一連幾日,秦廷都冷著一張臉,上面寫著閑人勿進幾個字,夏雲蘇覺得自己上前也是自討沒趣。於是,除了秦廷時不時的冷嘲熱諷之外,兩人之間別無他話。
過了一個禮拜,秦老打電話讓他們去老宅吃飯。夏雲蘇特地從公司早早地回來,準備和秦廷一起過去,到了別墅,卻不見秦廷的蹤影,沈媽道,秦廷已經帶著小魚去了老宅。
夏雲蘇嘆了口氣,換了一服就去了老宅。
到的時候,大家已經在餐桌上了。秦廷的邊有一個位置,走了過去坐下,發現男人的側臉緊繃著,渾散發著淡淡的寒氣。
「雲蘇不是我說你,你怎麼照顧秦廷的,怎麼能讓他自己過來?」秦父一看到夏雲蘇,就忍不住地找刺。
夏雲蘇心中也無奈,想要照顧秦廷,也要看這個男人不願。秦廷是秦父自己的孩子,可是連他都搞不清楚秦廷的想法。
剛準備說話,傅時卿就道:「話不能這麼說,秦廷雖然現在腳不便,但是也是個年人,難道還要雲蘇一直在他的邊陪著他不?」
他的話音剛落,秦廷鶩的眸子朝著傅時卿看了過去,淡淡地說道:「我讓我的妻子在我的邊照顧我,你好像很有意見?」
「你現在的狀況讓人照顧你是很正常,不然我也犯不著非得從M國大老遠地回來幫你。」傅時卿若有所思地看了秦廷一眼道,他眼看著秦廷的眸深沉起來,又接著說道:「但是你好像對雲蘇太過苛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