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皺了皺眉,這確實是自己的心愿,但是他肯對下手嗎?
「你不用懷疑我。」男人輕笑了一聲,「如果要看著和我的仇人日益甜,我寧願親手毀了!」
「但願你能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當然。」男人的生意毫沒有猶豫。
秦頌將手指劃過屏幕,關了電話,讓子靠在了車的背墊上。眯著眼睛,看到了後視鏡中的自己。
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審視自己,討厭自己的這一幕面孔。
有些厭惡地別過眼去,秦頌的眼中閃現出一濃重的仇恨,「夏雲蘇,你母親得不到幸福,你也沒有資格快樂地活下去。」
你知道你的幸福建立在多人的痛苦之上嗎?你應該被折磨,甚至痛苦地死去!這才是你最應該得到的結局。
夏雲蘇出去走了一趟,回到秦家有些疲憊。以前走這些路,還是吃得消的,可是昨天晚上做了噩夢,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此,此時更是覺得頭昏眼花,只是一直強撐著。
等到秦廷去了公司之後,穿過花園去了Irie的工作室,上次因為被秦廷誤解之後,夏雲蘇沒有去接治療。可是,眼看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對,覺得有必要去找Irie看一下。
他是心理醫生,應該知道怎麼樣可以讓自己擺那些夢境。
「夫人的意思是,這幾天都在做一個反覆的噩夢?」Irie一邊擺弄著儀,一邊聽夏雲蘇的講述。
今天又傳回了白大褂,看上去和那天完全不一樣。
夏雲蘇點了點頭,臉蒼白,「是的,這個噩夢困擾了我許久。」
「夫人應該早點過來找我,我是你的醫生,本來就就應該為你的病服務。」Irie放下了手中的儀,走在了夏雲蘇的對面。
「可是因為秦先生的問題,讓你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我做治療?」Irie問道。
這幾日都是秦廷邊的保鏢帶著小魚過來做日常的治療,甚至連治療的過程都要監視著。
他記得自己那時候了怒,表示自己的秦家請來的家庭醫生,可是那些保鏢毫不為所。他們都是秦廷請過來的,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夏雲蘇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但是能想到秦廷必然為難了Iire,於是有些抱歉地說道:「瑞先生,我先生有時候脾氣歐謝不好,請您多擔待一些。」
夏雲蘇沒有注意到的是,當說出先生兩個字的時候,Irie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駭人的芒。
沒過一會兒,他的臉上又恢復了淡然的神,好像沒什麼事能夠讓他在意一般。
「無妨。現在我們來說說你的病吧。」Irie用湛藍的嚴謹看著夏雲蘇,道:「看著我的眼睛。」
夏雲蘇看了過去,Irie的眼睛彷彿帶著一種魔力,將的靈魂都吸了進去,漸漸地兩眼失去了焦距,變得迷茫起來。
Irie見狀,將旁邊的電子煙點了起來,散發出一香甜的味道。
他拿了一晃的繩子放在自己和夏雲蘇的眼睛中間,讓夏雲蘇的目匯聚到那晃的繩子上面。
「你還記得傅時卿嗎?」
「恩……」夏雲蘇毫無意識地回答道。
Irie又問道:「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夏雲蘇這次沒有立馬回答,的神有些疑,然後才道:「他出了車禍。」
Irie皺起了眉頭,臉上歐謝不解,繼續問道:「你沒有懷疑過秦廷嗎?他和傅時卿有仇,很可能是他殺了傅時卿。」
「不會的!」夏雲蘇好不假思索地回答,聲音急促,這代表的內心深對這件事存在懷疑,但是還是堅定地選擇相信秦廷。
Irie的角勾起了一苦笑,眼眸深了深。
「錯了,事實是秦廷殺了他,他死的很慘,因為他要帶你走,所以秦廷將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他的上……」
「不……」夏雲蘇彷彿到了痛苦的折磨,整個人都抖起來,可是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無助,彷彿被控制了一般。
Irie見出雙手,痛苦地在前面著,將繩子的頻率晃地大了一些,「沒事的,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