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芬也迅速回過神來,忙安了一句:「沒事,都是家裡人,你也只是說個事實嘛。」
夏慕兒表現得太真實,也不知道是陸子逸真看見了什麼還是編出來的,卻不妨礙將這盆髒水往夏雲蘇上扣實了。
被這母倆一打岔,夏雲蘇才被拉回神來,只是面一直白的可怕。
想反駁夏慕兒這話不實,看上次酒會上韓承的樣子本不像是跟有過什麼,可那之後呢?
那天晚上是真在萬庭……就算不是韓承,也跑不了和別人。
到底這麼多年母,沈蓉很快從兒面上看出不妥,當即黑了臉:「你真跟人家韓上過……我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兒!」
「媽……」
「別我!」
想起以前的事,沈蓉更是氣恨加:「從小我是怎麼教你的?大家都是親戚,你真喜歡人韓公子跟二嬸說不就是了,非得弄這一出,還將二嬸一片好心扔地上踐踏!我真是……還不跟二嬸道歉!」
夏雲蘇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滿面惱怒不堪的母親,再看看神各異的二叔一家人,只覺累得很。
低頭而已,也不是頭一次低頭了。
都是一家人……
夏雲蘇終於準備開口妥協,就聽到一直沉默的秦廷清了清嗓子。
男人輕輕拍了拍側攥拳的手,莫名讓後者心中安心下來,到了邊的話也咽了回去。
自坐定之後秦廷便沒怎麼開口,只是他的份擺在這兒,客廳中到底沒人敢輕視他,一聲輕咳便將所有人的目都吸引了過去。
他這才慢悠悠開口:「那位陸先生,不知道現在哪裡?」
夏慕兒眼中猛然一亮,只當自己剛才的話有了效,忙道:「子逸哥公司有點事,不過姐夫您要是想見他我也可以幫忙聯繫的。」
聯繫過來夏雲蘇的「新歡舊」齊聚一堂,鬧起來才好呢!
「我是想見見這位陸先生,向他求證點事。」
「求……證?」夏慕兒面疑,就見秦廷慢悠悠道:「關於兩個月前他在萬庭門前看到的人……如果陸先生眼睛沒問題,應該不會將我與韓看混了吧?」
這話輕飄飄化在空氣中,卻將夏慕兒幾人砸得失態:「什麼?」
「我是說,」秦廷好脾氣的換了個說法,「當天跟雲蘇在一起的是我,那陸先生怎麼會看韓呢?」
他眸子一眯,出點冷淡狠意來:「還是說他本就是信口開河,隨意污衊?」
這下不僅是夏慕兒幾人,就連夏雲蘇都綳不住出了點震驚來。
砸下這顆炸彈之後男人便不再管後果,反而輕撓了下掌下那只有些微涼的小手,而夏雲蘇對上男人帶著點戲謔的眸子,腦中驟然靈一閃,方才的震驚失態盡數換了啼笑皆非。
這人真是……是要報被照顧了這一天的恩么,竟然連這種謊話都幫說出來了。
只是就兩人如今的關係而言,秦廷肯幫撒這種謊對付二叔一家人,夏雲蘇自認承了這個了。
夏慕兒三人還滿臉訝然不知如何開口,反而是沈蓉道:「可是不對啊,如果雲蘇跟韓真沒什麼,二叔說的那天晚上酒會上……」
「那天晚上我也在場,韓承如何擾雲蘇我全都看在了眼裡,是你們誤會了。」秦廷語氣淡然,對上沈蓉本不像個見著岳母的婿,甚至還有些冷淡,「至於說水楊花,嘁,那更是無稽之談,沈夫人,您是雲蘇的母親,怎麼會輕信這種污衊呢?」
他一雙眼睛似乎要看到人心底里去,沈蓉心下一震,頓時蔫了下去。
不管是「管教」夏雲蘇還是被夏振嚴一家當槍使,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如果有些事危及自,可不會再強出頭。
秦廷這才重新靠回沙發背上:「各位都是年人了,還是不要盲目聽從流言了吧?」
清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清清楚楚落進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夏振嚴向來懂得察言觀,眼見得秦廷態度明確,急忙點頭附和:「秦說的是,我們也相信雲蘇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心之人在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