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了喘氣,他又繼續為自己辯駁,「還有,我到底是不是您兒子啊,事情沒弄清楚就下這麼重的手。」
眼見得還攀咬到自己身上來了,韓父真恨不能一棍子把這個忤逆子敲死!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呢?現在居然還在這兒不思悔改地胡言亂語!
一時間韓父眼中怒火更深,他黑著臉,努力剋制著想要再給人補一腳的衝動,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誰想韓承見著父親不開口,竟當成對方理虧了,爬起來就要質問:「爸,是不是您以前招惹的仇敵逮著您往下退的機會要報仇啊……」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天你一直在外頭給我胡鬧,搶女人還搶到……我說呢!你是不是把人秦少給得罪了?」
前些天酒會的事韓父也有所耳聞,這會兒越想越覺可能,差點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不追究了,現在害得公司成了這樣,這幾天你就哪裡也不要去,給我在家裡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
韓父被拱的火氣大盛,猛踹了兒子一腳,直接扔了個禁足令下去。
韓承當下急了:「爸您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不是,我還有事兒呢外面,您這樣耽誤了公司的生意找誰說理去啊?」
「這件事由不得你狡辯!公司那邊你更用不著擔心,你爸我還沒死呢!」韓父狠狠瞪了兒子一眼,轉身大步上樓。
沒了跟父親爭論引開注意力,後背膝上的痛意更明顯起出來,想到將自己害的丟臉至此的人,韓承狠狠地攥緊了拳頭,眼神陰鷙的仿若深淵惡鬼。
「夏雲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