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承卻絲毫不覺羞恥:「我與秦廷比起來也差不到哪裡去,如果夏小姐願意試試,說不定我的功夫還更好。」他的目光幾乎要將人吞吃了,「夏小姐不信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先試一下。」
「韓少還是自己欣賞吧。」
夏雲蘇萬般無奈,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興緻應付這變、態,先前她還怕直接離開會更刺激這人做出什麼事來,但如今她已經被噁心到顧不得這些了,摔下句話扭頭就要走。
她就這麼想走?
膝蓋上的傷處驟然疼起來,一點點拱出了韓承的怒火,他面色陰沉下來,壓低了的聲音帶著股子狠戾:「夏雲蘇你得意什麼,要不是秦廷那傢伙橫插一杠子,你現在都在老子床上!」
「哦,是,你是該得意的,畢竟夏小姐就連叫床的聲音那麼迷人,是有得意的資本。」
眼看著面前人的表情,韓承面露戲謔,目光話語更是露骨:「之前一直忘了說,只是聽著夏小姐的聲音我的傢伙就能硬!可惜了,當時太過沉迷,這聲音要是錄下來,嘖嘖嘖……說起來秦廷突然這麼護著你,不會是因為你在床上把他纏住了吧?」
隨著韓承越說約下流,夏雲蘇面色驟然煞白。
理智告訴她不應該聽這些話,不過是韓承自說自話罷了,都是假的!
可心中的恐懼卻叫囂著吞噬了這一絲理智,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彷彿成了一頭將欲噬人的惡獸,夏雲蘇控制不住的慌了神。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那天是……不!不可能!若那晚是韓承,只怕現在她會處於絕對不同的境地。
可他為什麼……難不成他在場?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