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夏姝今天在常启德的眼里被定了罪名,哪怕没有被赶出常家,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再得到常启德的正眼相待。
在常家,、常尧,甚至常启德都厌恶,常清韵就不相信夏姝还能待得下去!
沉默了半响,常启德看向了夏姝:“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常启德就连夏姝的名字都没有提及一声。
一方面是已在心里有点怀疑就是夏姝了他送给常清韵的针,因此而对有些不太好的印象;另外一方面则是他天生不善言辞,对这个刚刚认回来的儿并没有多大的亲。
毕竟,早在十八年前,他就已接了小儿夭折的事实,为此伤心过。所以,即便现在发现当年只是抱错了,自己的小儿并没有死,常启德对夏姝也升不起太多的亲近之意。
如今,对他来说,夏姝与其说是他的儿,倒不如说是陌生人更加贴切一些。
也因此,早上代静秋跟他介绍夏姝的时候,常启德才会那样的冷淡。
……
常启德说着,眼神如鹰一般的落在夏姝的上。
常启德的眼神很锐利,一般人本抵挡不住这样的压力,然而夏姝只是掀了掀眼皮,薄微拧:“我没有进过姐姐的房间,更没有看到什么针。”
佣人早就料到了夏姝会这么说,闻言当即不敢置信的看着夏姝道:“小姐,您怎么能……怎么能撒谎呢?我亲眼看到了,您左顾右盼,进了大小姐的房间……”
说着,像是发现自己不该这样,抬手捂住了。
然而,那言又止,盖拟彰,再加上形容夏姝“左顾右盼”明显不想让人发现的举动……无一不在说着,亲眼看着夏姝了常清韵的针,只是因为是佣人,而夏姝是大小姐,不敢逾越。
这让常启德和代静秋两人的眉顿时微微的蹙了蹙,原本只有一两分的怀疑,已然增长到了五六分。
只是,仅凭着佣人的话,他们也不好判断这件事。
万一真的错了,岂不是就要伤到夏姝的心了?
再怎么说,夏姝也在外面流落了十几年,是他们做父母的对不起,应该愧疚和补偿的时候。
是以,常启德轻咳了一声,有些左右为难。
常清韵见状,决定加把劲,像是无法接一般的看向了夏姝,咬着头,咬着道:“夏姝……真的是你吗?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么不否……”
常清韵说着,反应过来,夏姝已否认过来,当即改口道:“你为什么不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
看着夏姝痛心疾首,似乎作为姐姐,很是为夏姝心痛,却话里话外在为夏姝定罪。
坦白说,夏姝有些佩服常清韵。
这样高超的演技,不进军娱乐圈,拿奥斯卡小金人都可惜了。
夏姝这么想着,有些替常清韵遗憾。
似笑非笑的看了常清韵一眼,夏姝转头看着站在不远,帮着常清韵陷害的那个佣人:“哦?我再怎么说,也是这个家的大小姐,哪怕只是刚刚回来也是。不能平白无故的,你说看到了我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的去了大小姐的房间,我就去了。还有其他的证人吗?”
闻言,那佣人连忙摇了摇头。
开玩笑。
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不可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自然也没有其他的证人可以为作证。
见到佣人摇头,夏姝眉目舒展,脸上似笑非笑的意味愈发的盛了。
明明,夏姝是坐着的,可是在那一瞬间,发出来的气势,却强大的让人不敢有任何的打断:“既然没有人替你作证,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指控是不是张口胡来?或许,我也可以说,你之所以这么诬蔑我,是因为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去了大小姐的房间,被我撞到了,太过于害怕,反过来倒打一靶?”
夏姝说着,整好以瑕的看着对方。
“我……”本没有想到夏姝会这么反驳,那佣人的人顿时涨红,还伴随着极度的恐惧,生怕盗常清韵针的罪名就这样的扣在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