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姝站在原地,看着简墨转朝着挥了挥手,转进了检票口,不由得拧了拧。
还没有分开,已在思念他了。
其实刚刚在车里,是故意的。
人的一生很长,就算是再亲的人,也有不在一起的时候。
有着自己的事要做,简墨也是。
跟他都不该是儿长的那种人,所以夏姝才会故意的说出那么不解风的话语来。
可是,当真的看到在简墨对不舍,却还是果断离开的背影,夏姝有不免有些淡淡的失落。
他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
理智,却也克制。
这也是最喜欢的一点。
夏姝想着,心里淡淡的失落慢慢散去,角弯出了一抹小小的弧度来。
……
而就在夏姝在机场为简墨送机的时候,京都一所装潢典雅的容院里,两名夫人正躺在那里,眸微阖。
穿着白的工作服的容师坐在一旁,双手轻的为们做着按。
诺大的房间里,一片寂静,配合着室的熏香,脸上的按,两人皆是昏昏睡。
就在其中一个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另外一个忽然出了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曼青,所以小然和简墨……是不算数了吗?”
开口的人,正是今天陪着苏曼青一起过来做容的代静秋。
此刻,张开眼睛,看向了一旁的苏曼青,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好似只是随意询问,唯独眼里的泄出了几分的思绪。
只是,苏曼青闭着眼睛,并没有看到。
被容师按的昏昏睡,对于代静秋的话语,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好半天,才回答道:“嗯。听说是简墨有了喜欢的人。”
“那怎么行!”闻言,代静秋有些激动的开口道,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缓和了语气道:“简家这不是欺负人吗?当初你怀着小然的时候,夜雪和你定下了指腹为婚的约定,怎么能现在说反悔就反悔?这不是不把薄家和小然放在眼里了吗?!……”
代静秋说的慷慨激昂,一副替薄家打抱不平的模样,想要勾起苏曼青对简家的不满。
但苏曼青出世家,从小像是公主一般被苏家捧在手心里,备宠爱,比一般的人来的要天真的多,更不要说,嫁给薄西晏之后,过得也一直很是幸福,所以格一直都是心宽体胖的,不爱计较。
是以,听到代静秋的话,苏曼青并没有被勾起愤怒,反而是无所谓的道:“当初本来也只是一句戏言,当不得真。若是简墨和小然互相倾心,我和夜雪倒是喜闻乐见,要是没有,就权当只是个玩笑。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强扭的瓜不甜,到时候要是弄了怨偶,反倒不好了。”
苏曼青说着,慵懒的了一下懒腰。
是单纯,但是却也不傻。
先不说当年的那个约定本来就只是个玩笑话,要不是因为薄然刚好是个儿,说不定和夜雪两人都早就忘记了这回事。
最近之所以重新提起,也是因为夜雪觉得简墨到了结婚的年纪,薄然跟他门当户对的很是合适,这才动了几分的心思。
但既然,简墨心有所属,那心思自然就得按了下来。
毕竟,这件事,本来也算不得多认真。
薄然的儿没有必要上赶着嫁给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哪怕对方是简墨,哪怕薄然对他喜欢的。
而且,若执意要让薄然嫁给简墨,不管事不,最后恐怕场面都会有些难看。
若是薄家坚持要拿那个玩笑话当真,简墨被棒打了鸳鸯,婚后说不定会对薄然心有芥。
到时候会不会对薄然好还是两说,连带着和薄家的关系也会因此不虞。
而要是简墨实在喜欢对方,是不低头,到时候,的坚持就了拆散人家鸳鸯的恶毒,可能不仅亲家结不,到时候恐怕还要结上仇。
既然不论是哪种结果,最后都可能得不到圆满的结果,闹得原本关系不错的简薄两家关系不和睦,那这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