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说着,又拿出早已准备好有关纪氏集团的财务明细,慢慢呈到徐睿城面前。
“当初殊彦被抓的时候,纪氏集团也同时被查封,被迫停止运营。还好,后来我想尽了办法,才把纪氏集团救活。徐先生,您看纪氏集团如此清白,都会遭人陷害,落到停止运营的地步。何况是纪殊彦呢?我认识他这么久,最了解他,他绝不会做出那些不彩的事,更何况以他当日的盛势,需要向谁行贿呢?”
徐睿城接过苏夏递来的文件,一页页翻看着。苏夏将各种资料分类清晰,井井有条。徐睿城翻阅着,不微微点头。
按理说,公司的账目本不该轻易给外人过目。但苏夏为了让徐睿城相信纪殊彦跟纪氏集团的清白无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徐先生,当初纪氏集团被查封,也是毫无依据。”苏夏觑着徐睿城的神说着,“这些账目和公司生意来往,您也一目了然,我相信A市没有几家公司敢这样将财务明细堂堂正正拿出来给人过目,或多或总会有些猫腻。”
“不错。”徐睿城闻言,深以为然,颔首说道,“商界里许多心照不宣的作,我也是知晓一二的。”
苏夏见徐睿城表示认同,眼中闪过一丝亮,期待而微带一丝张地看着他,子不由自主地坐直,微微前倾,扬声说道:“所以,纪氏集团如此清白,也没能逃脱遭人陷害。纪殊彦也是一样啊。”
徐睿城微微蹙眉,低头不语,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苏夏目殷殷地着他,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几乎听得清彼此的心跳声。
“苏夏,实话告诉你,这案子背后,的确不简单。”徐睿城声音低沉,目也有些严肃。“恐怕不是那么好理的。”
苏夏见徐睿城话中似有推脱之意,心下一急,不由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向前迈了几步,声音也不由得高了几分,急切地说道:“徐先生,我知道这件事您很为难,况且,您本没有义务帮我。可我还是想恳求您,如果可以,请帮帮我吧。实不相瞒,我几乎已找遍了所有的关系,可他们都束手无策……”
苏夏说着,绪有些激动,面因为着急也变得发红。不得不停顿下来,努力平复着心。
苏会长见状,便也说道:“徐先生,如果有办法,还请相助。”
“不是我不帮你,这个案子的确棘手。”徐睿城叹息一声,有些为难地说道,“即便不管那背后的势力,单看这案子,也不好理。虽然你们都说纪殊彦是清白的,我也相信他是清白的。可我们没有证据,何况那背后推波助澜的人,早已造了一系列假证,纪殊彦的罪名,基本已坐实。”
苏夏怔怔地听着,心下七上八下,直到听到徐睿城话中“造”两个字,心间倏然一亮,角勾起一丝笑意,说道:“徐先生,您说他们造假证……只要您能将证据拿出来,我有把握一一反驳。纪殊彦的清白无法提供什么证据,但只要证实他们手中所谓的罪证是假的,不就可以证实殊彦是遭人陷害的吗?”
徐睿城起初只是默然听着,见苏夏思路清晰,说得有条不紊,不像寻常子那样只知道一味哭泣哀求,不由得暗暗颔首,心中多了几分赞赏。
这样想着,徐睿城的神也和缓了几分,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倒是替我打算的清楚。”
苏夏闻言,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这才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有些冒昧,心中一急,话里话外竟有几分指挥徐睿城的意味。
“不好意思,徐先生……是我太心急了。”苏夏有些尴尬地说着。“其实,我已打听过了,那些假证被人封锁起来,本没有几个人能拿到。所以,徐先生……您能不能……”
徐睿城笑笑,接着苏夏的话说道:“你想让我帮你拿到假证,然后证实那是造的?苏夏,你想的太简单了,既然有人敢造,就不怕被证实有假。人已被关起来,再想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就算证实清白,也得有人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