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倒也好像没有特别的反应。
只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吧。”
“那……我走了？”
顾西看了看霍夫人，不太确信的问了声。
只是点头，“好，注意安全。”
顾西觉得，霍夫人真的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似乎是从前几天开始。
接到沈夫人的电话，然后问了关于沈夫人的事，当时反应很冷淡，却好像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对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环节的问题，搞不懂。
——
林绪宁的车子停在庄园外十米的树荫下。
黑的奥迪，亦如他本人的低调。
顾西坐上副驾驶，待他的车子驶道路的时候，才好像相信了他把喊回去上班的事实。
“你……都不生气的吗？”顾西忍不住问。
“气。”
林绪宁清淡说话：“但是没办法，因为这份合约，我已推了未来两三年的工作。如果不在你这边干下去，可能会没饭吃。”
“……你在跟我说冷笑话？”
林氏公子会因为两三年不工作而没饭吃，岂不是要笑掉整个临城影视圈的大牙？
林绪宁没有接话。
只是给了顾西一份莫淑媛的个人资料。
杆文件夹，整整十来张白纸，应该是比顾西所了解到的还要齐全。
“你看完以后，再斟酌下哪个角适合。”
没有太多闲谈，林绪宁直接切主题。
顾西注视了他好几秒，确认着：“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不介意是我的事。要不要是你的事。既然你要将公司营好，就不应该有太多的顾虑。”
林绪宁修长的手，打着方向盘。
车子娴的拐过一个急弯的时候，他忽然从后视镜里瞅了顾西一眼，带着谈笑：“还是说，你对我于心不忍？心疼我了？”
林绪宁从来是个有分寸的男人。
即便过去很多年，他与顾西有再频繁的接触，都未曾开过这样的玩笑。
这让顾西有些愣。
反应过来以后，瞧见他角的一丝促狭，不由笑道：“林导你想太多了。”
对他只有惭愧。
心疼，谈不上。
闭的轿车空间，因为两人的笑声，凝的气氛骤然放松下来。
没有了心理负担，两人讨论起工作，也变的很是自然。
林绪宁似乎是故意的。
他到底跟顾西聊天聊的多，总是知道怎样化解的心结与尴尬。
其实不止是顾西，他从不与任何人开任何暧昧的玩笑。
简单的说，他是个在方面很冷淡的男人，但是冷淡并不代表木讷。
从前顾西有叶暮庭。
后来顾西有霍靖沉。
是个做任何事都特别专注的子。因为专注，所以不可能注意到眼珠子之外的人。
林绪宁当然知道不会心疼自己。
故意这么说，无非是让于更尴尬的境地，而不得不为自己解局。
——
莫淑媛的资料，大多是出道以来所有的大事小纪。
从国到国外。
小制作到名导大制作。
满满七八张白纸的记录，细致到在里面饰演的哪个角，角的人设，故事的背景，当时的年龄，工作状态都有。
顾西一页一页的往后翻。
翻到后面，看到了关于莫淑媛在出道之前的个人履历。
儿园在哪里读，每天由谁接送。
小学在哪里读，与谁是最要好的朋友。
进初中，有没有过早史，还有那些绩表，家长签字的都有。
然后，顾西还看到了，原来莫淑媛跟于双双的闺，是打从小学就开始了的。
很是匪夷所思。
顾西晃了晃那些纸：“你怎么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莫淑媛跟我家里发生过一些不是太好的事。当初为了解决问题，对的调查难免更仔细周全一些。”
“可……是莫周信的孙啊，有那么好调查吗？”
林绪宁瞥了瞥眸：“那得看是谁去做。并不是说，谁更厉害就一定不能动，是人就有软肋，在乎你能不能抓住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