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之前不同。”
“哪有什么不同啊!”姜离头痛的抱怨着。
“这次以后,贾祎不会再与王府作对,我们也一个敌人,这样岂不好吗?”
“王爷您说的是真的吗?贾祎真的会改悔吗?”
“会。”
姜离自己的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王爷既然那么断定,就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突然一拍脑门,道:“王爷,还不知道春紫怎么样了呢!”
展沣的脚步没有一丝迟疑,语气平淡:“你去看看,要是伤着了,就从外面请个郎中进来诊治,个丫鬟去服侍,夜深了,我去多有不便,等明日我和王妃得闲再前去看。”
姜离停下脚步,看着展沣走向苏千荷的屋子,这才掉转头去后院看春紫。
展沣此时满心满意都是苏千荷,使小子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了,要是真的气坏了,那他一定会后悔自责死的。
房门关着,展沣站在门口叹了口气,心里担心里面人的安危,手便不自觉的按在了门上,门竟然被推动了。
展沣惊喜不已,苏千荷是故意没锁门等他回来吗?展沣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进去,屋里还点着一盏油灯,苏千荷就坐在灯下手托着腮,已睡了,看样子是等他等到现在。
展沣一阵动,又是自责自己没有早些理完贾祎的事让他等到现在。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抱起苏千荷,把安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直到天快明了才起离开。
他离开时的脚步轻盈,角噙着一抹笑意:按照苏千荷的子,一定不乐意被发现等他等到深夜熬不住睡着的事。
苏千荷在展沣离开后不久便睁眼醒来了,本没注意到自己从桌边移到床上这件事,而是跑到展沣房间砰砰砰的大力敲门。
展沣被吵得头都痛了,走过来打开门见是,知道此举是为了昨天没敲门的事来向自己示威来了,又看眉飞舞的样子,不像生气的样子,也忍不住含笑问道:“怎么了?”
“昨天我想了一下,趁着上次整治了知县和顾东家,县里的百姓崇拜你崇拜的不行,我又想了个好法子帮你大振声威。”
“什么法子?”展沣不由得心大好,苏千荷为他设想的这么周到,着实让他动不已,只是他一向是个敛含蓄之人,喜怒不形于,这会儿也只是忍不住声笑问。
苏千荷的眼睛亮晶晶的,说道:“我决定把去除毒虫毒的方法公布于众,这样县里的百姓以后就不用到酒药铺花大价钱了买毒虫了。以你的名义,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展沣笑着了的头,声道:“好,就是又要辛苦你了。”
苏千荷喜滋滋道:“那我们今天就去,我去准备一下东西。”说完回就跑,跑了两步又转问展沣:“昨晚上,你去哪了?”
展沣在心里暗笑,面上却不动声:“有点事,出去理了一下,怎么了?”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说完就赶跑了,展沣看着如小鹿般跳跃轻盈的背影,际笑意更深。
当天下午展沣便带着苏千荷上街,早有百姓闻讯而来,把他们临时搭建的简易台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苏千荷在台上讲了一天,又亲自做示范,展沣则在旁边帮忙。
到了晚上,几在场的百姓几乎没有不会理毒虫的了,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县城的百姓也都能练去除毒虫的毒了。
那些人围在台下对苏千荷和展沣恩戴德,顶礼拜者一份接着一个,激的话听也听不完说也说不尽,
苏千荷讲了一天,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是坚持着拍了拍手让人们安静下来听说几句话,人群果然很快安静下里,现在苏千荷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只听苏千荷说道:“这个方法可以说是我开酒和药铺的方,本来是绝不外传的,可是西南王说咱们这里土地贫瘠,收不好,百姓过的很是艰难,可是这里唯一的好便是毒虫多,不仅多,繁的还快,这你们大家也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