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大惊失,一个人半信半疑道:“‘贾大人武功那么高强,皇上派他去监管天牢,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一个人撇着:“什么大材小用,贾大人他被西南王伤了力,武功跟从前哪儿能比啊,皇上派他去天牢,简直是再恰当不过了。”
最开始的那个矮胖子消息最是灵通,皱着眉头说:“贾大人要是没有武功护,那这次去天牢真是凶多吉。”
这下不但下人们,连贾祎自己心里也是一震,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
矮胖子对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侃侃而谈道:“天牢里这段时间可不太平,那里面关的可都是不好惹的主!闹事是常有的,这几天更是厉害,有几个狱卒都那些人装疯卖傻给打了个半死不活,报到上面也没个结果。”
“真的假的?天牢的人都是犯的大罪,还这么无法无天,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有人。
矮胖子一听有人质疑自己,眼一瞪,脖子一梗,声气道:“不能杀!”最后一个杀字尾音特意拖的老长,可到底问什么不能杀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赶在众人发问以前转移了话题:“所以说贾大人这一去哪还能有出头之日啊!”
众人议论纷纷,全然不知道贾祎的存在。
贾祎在廊柱后面苦笑一声。没想到消息竟传得这么快,怪不得今儿找不到人来服侍,敢这伙人早知道自己被皇上一脚踢开,不认他这个主子了。
他摇头叹息着按原路返回,自去收拾第二天离开要带的东西。
展沣和苏千荷那边,两个人正值新婚燕尔之期,走到哪里都黏在一。苏千荷暂时放手了铺子里的生意,托付给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只要按时向来汇报况而已。
而展沣那边的训练依然进行的如火如荼,不过因为庞副将在,他的担子也轻了许多。苏千荷主动请缨陪他上训练场上溜达,名其曰‘鼓舞士气’。
苏千荷还说钱可以以后赚,可训练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安危,绝不能懈怠,作为西南王妃,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陪在展沣边辅佐他。
展沣动于的善解人意,也因为这件事心怀愧疚,一直想寻个机会好好陪苏千荷出去游玩一次,真正一下二人世界。
也是凑巧,这天展沣接到郁南县城底下一个小镇上的来信。写信的人是绸缎铺的掌柜,信上说他么那里未来几天要举行一次难得一见的盛大宴会,热闹得很,邀请王爷和王妃去参观游玩。
这位掌柜掌管的绸缎铺正是展沣手下的产业之一,这地方离西南虽然远,可郁南的风景与繁华在整个大宇国都是数得着的。
展沣打算一回去就讲这个消息告诉苏千荷,一想到欢呼雀跃的样子,展沣就忍不住角含笑心大好。
他拿着信走到大厅去找苏千荷,彼时苏千荷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册子看的如痴如醉。展沣放满了脚步绕到后,盯着手里的画册看了半天,苏千荷也没发觉。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趁苏千荷不备,一把将册子从手中走,一边翻看,一边笑问道:“这画出自谁的手笔,让王妃看的这么如痴如醉?”
他浏览了几页,也由衷称赞了几句,看得出作画的人用花了不心思的。苏千荷以手支颐,含笑说道:“这是白状元送给我们的贺礼,怎么样,确实不错吧。”
展沣顿时兴味索然,醋劲儿又不自觉涌了出来,放下画册,面无表道:“不过尔尔。”
苏千荷瞅着他那副酸样儿,里忍不住打趣道:“是是是,我们王爷不只会打仗,作画也是一绝,不,不作画,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哪一样都不比人差,自然不将这几幅放在眼里了。”
半是挖苦半是取笑,展沣也不和计较,在边坐下,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苏千荷眨眨眼睛,还以为展沣是要耍什么花样捉弄自己,提高了警惕问道:“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