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索坐在床上瞪着眼看满地狼藉发呆,思绪又飘到春紫上。刚刚这么着急从展沣那儿溜回来,心里就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苏千荷知道展沣要是知道自己打算去和春紫单独谈谈一定不会让去的,苏千荷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愿意踏进春紫的屋子,可现在是为了春紫的婚事,怎么也得问问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苏千荷抱着一线希,打算和春紫平心静气的谈一谈,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春紫能寻到好的去,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从自己房里出来,一路溜到后院,停在春紫门前,抬起手敲了敲门。
房里的春紫鸷疑心是自己的幻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房间了无人踏足的地,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过来之外,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春紫每天都在神即将崩溃的边缘。
所以苏千荷第一次敲门春紫毫无反应,无奈,再次抬手,这次刚起了个头,屋里的春紫一个箭步冲过来刷地拉开了门。
“你来干什么?!”春紫见是苏千荷,一脸警觉,完全没有奴婢见到主子该有的谦卑恭敬,苏千荷对这副态度早已见怪不怪,反正很快就会离开,所以也懒得与计较。
“有事和你说,说完我就走。”苏千荷一脸平静,来这儿可不是要和人吵架的。
春紫脸上还带着不信任,子却不自觉闪开,足以让苏千荷侧着子通过,苏千荷也懒得进去和纠缠,就站在门口简洁的说道:“王爷和我过几天要去郁南,我们想着也该为你挑个好人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所以来问问,以后我们也好为你留心。”
说的确实是肺腑之言,如果春紫能找到如意郎君那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苏千荷怎么也想不到春紫这丫头无礼傲慢到这种地步。
只见听了这话的春紫立刻涨红了脸,双眼也是通红,大着嗓门吼道:“什么好人家!我不过是个下贱的丫头,王妃愿意让我嫁给谁,奴婢还不就得嫁给谁!”
苏千荷怒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奴婢说的是实话!”春紫不依不饶,口剧烈的起伏着,样子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大吵大道:“王妃要是开心了,大发慈悲让奴婢留在王爷边伺候也是有可能的;王妃要是不开心了,就是大街上随随便便拉个乞丐,或是麻子瘸子要奴婢嫁,那奴婢还不是就得乖乖的嫁!”
“就你这副样子怎么能留在王府?还不得把王府闹的翻了天,我好心为你……”
“好心?!”苏千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春紫尖声打断:“什么好心,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想尽了法子也要赶我走吗?!何必假惺惺做好人?!”
“我看你不顺眼?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做出来的丑事!”苏千荷气极,再不打算隐忍下去给留面子。
春紫听到苏千荷的话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着不承认:“我做什么了,我都是为了王爷好!”
“好,好!”苏千荷气极反笑,既然坐下丑事的人不记得了,那就由自己这个害者一五一十的替想起来。
“第一件,当初你和万管家他们合起伙来骗了我的银子,还要我给王爷陪葬,我到现在都记得你那副不取我的命誓不罢休的脸!”
苏千荷一脸愤恨,那时有多无助,万管家和展沣最后关头幡然醒悟要放自己一马,而春紫和贾祎这两个人却坚持无比,完全把那时的当作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二件,你贾祎挑拨,在众人面前搬弄是非,污蔑于我,多亏大家深明大义,本不相信你的鬼话!可你还是不知悔改,几次三番中伤我,我又可曾真正罚过你?!”
春紫的好像被浆糊糊住了,对于苏千荷的指责毫无招架之力,像个木偶人一般听咄咄人却有理有据的数落着。
“第三件,你随意将外人带进王府,上演了那么一出好戏,故意让大家对我产生不满,你也忘记了吗?”